又白挨一针,简如瑟其实也没有过多意外,无妄之灾,习惯就好了。谁叫自己在入院时,从名单里选了这位姑娘做他的特护呢,难道还真能被她伺候走了不成?
对于这个突然从脑海中冒出的问题,简如瑟思索半天,给出了答案:她还真能。
“你啊你,甜甜发呆!”女人的手在这时伸过来,摘下了贴在他胸口和颈边的小仪器,“又想什么呢?”
简如瑟如实回答,“想你。”
女人没说话,只把脸贴近了,大眼睛慢慢一眨一瞪,手不轻不重地在简如瑟脑门上弹了一下。
她随后收了仪器,又取来本子和笔,坐在床头,开始记录今天的数据。
本子上的表格十分繁琐,是特为简如瑟的情况划出的,女人一栏一栏地填着,哼起了轻快的乐曲。
简如瑟心中一动,这首曲子,似乎叫夏恋。
“体表无恙,嗯,未有脱发。”
“心率,五十。”
“血压,血压……刚才测得,你血压是多少来着?”女人问。
“五十,八十。”简如瑟答。
女人依言记上,又轻叹一声。
“还是这么低,该怎么办呢……哎,体温呢?”
“七十三。”
“七——你干啥呀,害我写错了!”
简如瑟笑着闪过她的拳头。
本是翘腿坐着,女人再一动作,裙角又被提了些许,轻巧精致的白色矮跟凉鞋上,小腿的曲线平滑玲珑。
正写着,她忽地转过头,“笑啥子。”
简如瑟脸一僵,严肃了表情。
女人哼了声,飞速填好表格,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沐红鸯。
简如瑟比较了一下她之前写的字和签名,神色微妙。
“怎么?”沐红鸯问。
“嗯……差别甚大。”简如瑟说。
这还是他头一次注意到沐红鸯的字,她的签名并不是鬼画符般的花体,而是相当漂亮的行楷,铁画银钩,秀丽大气,透着许多功力。但前面的,就是笔走龙蛇虎豹小螃蟹了。
“写名字嘛,唯手熟尔,有什么好奇怪的!”沐红鸯自我审视一番,索性把笔递给了简如瑟。
“看看你的。”
简如瑟一怔,笑着接过笔,等手指聚起力气,便把名字写在了沐红鸯后面。
“还不错嘛!”沐红鸯抢过本子,看了又看,“居然还会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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