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红鸯继续沉默,眼神游离着,小手捏着白大褂上的纽扣,转啊转。
沐薄言张张嘴,责怪的话已经提到了喉咙,又不由得都咽下去。每次面对这个样子的沐红鸯,不管她有多少过失,总会先让他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
“真拿你没办法,我该向别人取取经,怎么做才能降服自家妹妹……”,沐薄言抓了抓头发,靠在天台的横栏上。
沐红鸯见状,上前两步把他拽了回来。
沐薄言顿时笑了,“怕什么,这栏杆结实得很。”
沐红鸯不再理会,“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那可太多了。”沐薄言眉毛飞起,“非洲大草原上的每颗波巴布树下,都埋藏着我的心事。”
“不撑吗?”沐红鸯说。
“哈哈,还好还好,我每天都在致力于和猴子们抢果实。”沐薄言叉腰大笑。
沐红鸯直勾勾看他,“说事情。”
“好好好,说事儿……”沐薄言背手转起了圈儿,“事儿嘛,还真得挺多,你想听哪一件?或者……我们先说一说那个简如瑟?”
沐红鸯立马一板身,眨了眨眼睛。
“啧,瞧瞧你这个模样儿。”沐薄言咋舌摇头,随即站定。
“实话实说,别怪哥哥小气,其实在我和咱爹的立场上,无论你身边出现了什么样的男人,我们都不会觉得顺眼。当然了,不管我们愿不愿意,这个人总会出现的……凭心而论,简如瑟此人,给我的印象,倒也算超过了我的预期。他有城府,有心思,但在刚刚的谈话里,并没有让我看到坏的一面——可这不代表他没有。进入医院之前,简如瑟活得并不像你这么简单,恰恰相反,和绝大多数人比起来,他已经足够神秘了。”
“你……”沐红鸯的眼睛里有了埋怨,“你不止查过他的账号,还查过他的档案。”
“来到我的医院,还和你每日相处的人,我怎么能不查?”沐薄言扯了扯嘴角,“想不想从我这里,听听他的过往?”
沐红鸯一怔,点了下头。
沐薄言不再卖关子,缓缓讲道:“简如瑟是北方生人,父母经营着一家普通农庄,不过百亩地,祖上也没什么特殊背景。十二岁之前,他的人生轨迹与常人无二,稍有些奇怪的,是快一岁时,他的父母才给他录上了户口,不过这在当地也不是独一份,属于正常现象。而在十二岁时,简如瑟的父母离世后,他才——”
“什么?”沐红鸯不由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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