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事?……你之前提到过,迦叶酮素会对神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莫非,现在的我,是处在那种……神经崩溃的前一个阶段?”简如瑟思考着说。
沐薄言得意扬眉,“我就喜欢遇见你这种病人,能把我仅有的那点儿医德激发出来。”
简如瑟汗颜,“难道你从医的理念,不是悬壶济世么?”
“我有个卵的理念。”沐薄言耸肩,“救活便好,死了拉倒。”
简如瑟鼓掌,“微言大义。”
沐薄言哈哈笑,“说得好!你的身上的确有特别的幽默细菌。”
简如瑟指指自己,“这种特别细菌,可以以后再培养,先说说我身上的特别神经吧。”
“唔……这就是个很严肃的话题了。”沐薄言审视着他,“你可得做好准备。”
简如瑟颔首,“没问题。”
“那好,我们慢慢说……”
“当患者在接受治疗时,表现出的情绪会是多种多样的,对此,我个人的看法——”沐薄言伸出两指,“大体上,我会将患者分为两种类型,积极型,或消极型。你,到目前为止,属于后者。”
“消极型?何以见得?”简如瑟问。
沐薄言双手抱胸,“因为你表现的太镇定。”
“那这不该是积极型么?”简如瑟笑问。
“你想错了,所谓的积极型,并不是指患者有足够多的理性。一个病人,当他大哭大闹,或是抓着大夫唠叨没完,这其中体现的,才是积极。”沐薄言说。
“难道那样的表现,才是正常的?”简如瑟失笑。
“这两者的好坏,很难界定,可如果站在了某一类型的极端,绝对是不好的。比如说,现在的你。”沐薄言说。
“但我可以确定,我的情绪和心理,并没有发生异常。”简如瑟说。
沐薄言摇摇头,“在我看来,绝大多数患者表现出来的镇定,都是另一种形式的绝望。”
简如瑟陷于沉默。
“你在期待着,新生能拯救你,但同时,因为太多的不确定性,你也存有顾虑,只是这些顾虑,都被你暂时压制住了。”
沐薄言手指抵在胳膊上,“之所以对你使用迦叶酮素,就是为了让你的神经,尽可能地维持在活跃状态,就算它会造成相当大的损伤,但在我的评估中,这也远比让你一直死气沉沉的好。不然,当你注射新生后,有极大的可能会出现应激过度。一定要注意,新生带来的痛苦,可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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