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于志阳愤怒质问。
“你真得,希望我把那些事,做一个详尽的叙述?”简如瑟抬了头,眼里的血色愈加鲜红。
于志阳顿时语塞。
沐薄言和沐红鸯更为此感到惊讶。
他们自然不清楚那场针对破晓战歌的围杀,但是,从这份契约中止的方式,和简如瑟这句话,以及之前于志阳对他表露出的激烈态度,依旧能感受到这背后的不寻常。
一些发生在神武内部的纠葛,有隐隐浮现的趋势。
对此,沐薄言与沐红鸯当然是准备做出和刚才一样的选择,不论接下来的谈话是关于什么,他们都会坚决地站在简如瑟这一边。
始终都没有说过话的聂胜这时也低了头,针对破晓战歌的行动,他同样身为其中的参与者,而且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头尾。
虽然聂胜能确信,简如瑟并非是小肚鸡肠,铭记仇恨的人,但如果要想计较那件事,本也无可厚非,甚至可以说,不去计较,才不合常理。
用一连串的阴谋和欺诈,加上其他战区的人手力量,直接清除掉破晓战歌,这个对东亚战区做出过重大影响和贡献的角色,哪怕是为了从主战派认定的大局出发,也绝对谈不上是什么光彩的行为。
但简如瑟没有继续往下说,在几人都为此心神各异时,他就垂了目光,脸色归于平静。
“最近,我才重新开始关注原初世界的战区形势,北荒,我们在姑歌大山上的界碑,往南移了七十里,逐鹿之野,神武军团在那里持续作战到现在,却也失去了一半的控制地域,东南最为凄惨,几近全境沦陷,只有贺长安的西疆,还算得上保持原貌……”
思考片刻,简如瑟注视着聂胜,“你们肯定会不甘心吧?或许还会感到疑惑,为什么昔日我等可以在战场上势如破竹,如今反而深陷泥沼。在最终战役到来之前,我们能争取到的变数,依旧稀少渺茫。”
“这早就和你无关了!还想着看我们的笑话不成?”于志阳狞声说道。
“呵呵,现在又知道无关了?”沐薄言轻笑,“可你刚才,不是还问责得挺起劲儿嘛!”
“先不需再争执什么了,过去的事,的确有我个人的失误在里面,因为多个小问题的积压,才会让局面变得不可调和。但如今的我,已经不能进入游戏,再翻出这些,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两年来,原初世界的种种变化,都已是既定事实,木已成舟,我也早就没有了翻起重提的想法。如果,今天跟着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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