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甲军会在以后拿出两支机动军,和余下部众做交换轮防,分别驻守在西南逐鹿之野,和殇茫群山,至于北方,和西疆,就不做参与了。”
“这样便好,北方的独联体还算老实,西疆有贺长安在,现在的白泽军团,以一当十也不为过。神武主力接下来也会做以修整,只进行对外防御。”破晓战歌说。
“你要去完成那个目标?”纳兰雾问道。
“对,即刻动身。”破晓战歌说。
“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当然没有。”破晓战歌说。
“那样最好。”纳兰雾点头。
“……你刚是不是讲了句玩笑话?”
“走吧。”纳兰雾一摆手。
“很长时间内,我应该不会再过来了。当我完成这个任务,也很有能为道士职业的开发创造一些条件。”破晓战歌说。
“好,我等着。”纳兰雾说。
破晓战歌再不留话,抱了个拳,干脆地下山了。
这段录像到此结束。
沐红鸯怅然若失。
接下来,就要见证项王的最后一段旅程了么?
………………
………………
………………
她的预感没有错。
接下来的时间,破晓战歌一直在各处奔波,录像都是零零碎碎,很大一部分都是战斗录像,以及他自己对技能的演练和修正,应该是为了用作参考。
光是对一个技能,破晓战歌都会进行不间断的试验。技能树不停被打散,再由他重新组合,对施法和收招的动作也进行着或大或小的调整。有许多次只是因为盾牌抬高了一分,步子迈得短了一寸,或是两个技能在衔接时,武器摆动的幅度过大,破晓战歌都要重新来过。
对他这种吹毛求疵的行为,沐红鸯完全不能忍,只想掐住他的脑袋摇上一摇,把这种强迫症式的完美主义晃出来。
剩下的录像,就是某些任务的交接部分,大多是破晓战歌与形形色色的人的对话,包括着来自NPC们的请求,指引,或是拒绝,如果不是已经具有的潜意识,只观察这些NPC的行事言语,沐红鸯丝毫不觉得这只是被系统模拟出来的人物。
他们表露出的情感,或具有压迫,或足以动人,作为旁观者,沐红鸯能察觉到,简如瑟在很多时候,都做出了特别艰难的努力,才能占据谈话的主动。
随着一个个交涉与理论的录像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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