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皎洁的午夜,大多数人已经酣然入睡,可被关在地下室里的杨瑞峰不仅毫无睡意,还急的像个热锅里的蚂蚁。被他捆绑起来丢在沙发上的曾晓娜更难受,可是却一点也不能动。
现在这时候,主宰他们俩人命运的汤辰已经在二楼卧室里睡着了。
据佗城北郊玉泉楼一百三十多公里的安久市西山别墅区,一辆车穿过古香古色的后门缓缓靠近101号小楼,片刻后,醉意阑珊的金云飞开门下车,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晓娜、晓娜,我回来了,呵呵,白天你不是说今天夜里好好犒劳我吗!来、来啊!”这家伙醉意不浅,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走进别墅院子里就扯着嗓子大喊,可是三层小楼里漆黑一片,没有丁点儿亮光,曾晓娜也没有迎出来答话。
杜老五喝的不比金云飞少,这家伙走路不稳,只能扶着墙慢腾腾的往院子里挪动,嘴里还嘀咕着“金先生、金先生,多谢你指点,我一定从曾晓娜身上挖出金疙瘩来,到时候再重重的答谢您!”
“老杜、老杜,这里怎么没人啊!曾晓娜去什么地方了?”金云飞到大客厅里看了看,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依然不见曾晓娜答应,于是站在门口大声喝问。
“地下、地下室里有没有啊?”杜老五并没有太在意,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指着院落东边地下室入口处含混不清的说。
金云飞匆匆忙忙走到入口处,开门就往立走,还大声喊着曾晓娜的名字。但是他闯进昏暗的地下室长廊里没走几步就被绊倒在地上,摔的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好一会儿缓了口气才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金先生、金先生,快救救我们吧!”微弱的声音传到金云飞耳朵里,可是长廊里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楚,这家伙不得不忍着疼痛弯腰仔细找谁在说话。
“金先生,我是杜五哥的手下兄弟,刚才出大事儿了。”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有个黑影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有气无力的说着。
“出啥大事儿了?”刚才那句话让金云飞惊出一身冷汗,他看不起说话的人,但是仍然大声喝问。
“几个小时前,突然闯进来一个魁梧大汉搭上了我们兄弟仨,劫走了汤辰。那边、那边还有俩受伤的兄弟呢!”这家伙勉强支撑着说完这句话,又无力的顺着墙壁跌坐在了地上。
“曾晓娜去哪儿了?”金云飞弯下腰揪着他的衣领,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追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跌坐在地上的小兄弟摇着头连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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