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当然知道皇后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任她,她也不急,每隔几天就带着吃食去看望皇后,除非之外她和以前一样,在自己宫中深居简出。
旁人只以为她是在可怜皇后,并没有想太多。
毕竟她在宫中只身一人,没有一点助力,从来不是什么人的威胁。
但旁人不知道,每次唐煦去坤宁宫都会带去一些消息,皇后自从知道皇帝有意立六皇子为太子之后,也从颓废中振作了起来。
她毕竟是陪着皇帝空手打天下的女人,怎么可能一点手段都没有。
之前是因为丧子之痛,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关心,这才导致了消息的闭塞,如今振作起来了,她自然也有些消息来源。
唐煦带来的那些消息,她也会找人验证,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之后,她才真信了唐煦的诚意。
唐煦说有门路将消息送出宫去,她便先试着让她送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出去,每一次都成功且无人注意到他们这条暗线了,她才敢让唐煦帮她向镇国大将军递消息。
可即便如此,她与镇国大将军的书信往来也用了一种特殊的暗号,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如何破译书信中的内容,其他人即便半路截走了书信,也看不到机密内容。
唐煦对皇后和镇国大将军的书信内容毫无兴趣,她只要知道皇后和镇国大将军都已与皇帝站到了对立面就好。
至于贵妃那,不管她如何和当首辅的父亲筹谋策划都和她没关系。
她想要的只是这些人内斗而已,他们内斗的越厉害她就越开心。
她这边在后宫搅风搅雨,司檠在前朝也没歇着,他一面暗中派人帮皇后和镇国大将军传递消息,一面又让人在首辅面前出谋划策,让首辅联合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请立六皇子为太子。
最近这段时间,每次早朝众人都要为太子一事吵的天翻地覆,皇帝每每都听的头痛至极。
一开始他确实高兴贵妃一党压了皇后一头,但后来看到贵妃那边势头越来越劲,他心里又有些不高兴。
这日照旧听了一番争吵的皇帝从朝会中下来,见到恭恭敬敬前来禀事的司檠,他不由的叹出一口气。
“承之,如今也只有你才是朕最信任的人了!”
司檠垂着眼睑站在皇帝身边,微笑着将一盏热茶奉到皇帝面前,“皇上喝茶,今年新进的大红袍,只得三两有余,知道皇上爱喝,已全数收在了皇上私库。”
皇帝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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