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儿媳妇受惊了,一会儿让大夫过来瞧瞧!另外这院中的下人也该换了,惯会偷懒的府里不能留!”
侯爷冷声吩咐了一通,深深的看了一眼唐煦,这才转身离开。
侯爷夫人抿了下嘴角,看向唐煦的眼神也是极为复杂,她侧过头轻声吩咐了跟在身边的嬷嬷几句,又看了一眼唐煦,这才转身离开。
侯爷侯夫人都走了,院中的其他人自然不好久留。
而且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们已经知道这院中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侯府的一桩丑闻。
尽管众人心中好奇,但谁也不愿沾的一身腥。
等到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唐煦才轻勾了一下嘴角,慢吞吞的走到脸盆旁,仔细的将脸上手上的血迹洗去,脸盘里的清水很快就成了一片血色。
这时房门口传来极轻微的敲门声,唐煦微微一挑眉,将洗干净的金簪重新攥在手里,缓步过去将门拉开。
门外站着两个怯生生的小丫鬟,低垂着头,似乎不敢看唐煦。
“世子夫人,奴婢奉夫人命来院中伺候,世子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去打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
两个丫鬟忙不迭的下去烧水了,唐煦将身上染血的外衣脱了,从柜子里随便找了一件干净的外衣穿上,反正一会儿还要洗澡重新换衣服,现在随便找一件换上就行。
换上衣服后,她走到床边坐下,静静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司檠。
好半晌后,她伸手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手中,轻声道,“你说,凤是不是存心折腾你,让你的身子一次比一次弱,平白的受这么多苦。你什么时候会醒?这样的深宅大院,府中人员复杂,我有些担心应付不过来。”
这次唐煦心里是真没什么底,之前虽然在深宫中当过嫔妃,但当时朝代初建,后宫相对来说还不复杂,再加上她亡国公主的身份和司檠在暗中的保护,她生活的其实还挺轻松,顶多就是在司檠的安排下,在皇后面前挑拨一下。
严格说起来她还真没做过多复杂的事。
但现在这个侯府,光是侯爷就有一妻五妾,膝下儿孙众多,因为世子病重,府中庶子势力庞大,再加上侯爷还有不少兄弟,这么多人住在一个宅子里。
这人际关系可比刚建的后宫要复杂的多。
若不是世子是护驾受的伤,就凭他昏迷将近一年,这侯府的世子早就换人当了。
如今侯府没换世子不过是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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