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对侯夫人和沈夫人的反应一点兴趣都没有,从主屋出来,一边想着如何在侯府自保,一边往回走。
别看她在那两人面前说的硬气,但心里却虚的很。
她身边根本没有忠仆,更没有能将消息递到圣上面前的忠仆。
再者,她也不可能做出同归于尽的事来,她要死在了这,可就回不去了。
刚才的狠话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而且对于一个已完全没了作用的世子,侯府对司檠的耐心还有多少还未可知。
她的那番话也就糊弄糊弄那两个女人,这要是传到侯爷耳朵里,只怕立马就要露馅。
幸好那两个女人还不敢在侯爷面前说这些。
从侯爷昨晚的反应来看,他还是注重颜面的,今天那两个女人将她叫去花厅,屏退下人单独和她谈话也证明了这点。
侯夫人并不敢让侯爷知道,沈家想让她这个世子夫人去道歉。
唐煦的脑子转了一路,丝毫没注意到经过的下人对她指指点点。
回到院落,她看到在院中伺候的下人已经换了一拨,那些人看到她进来,全都毕恭毕敬的行了礼,面上看着倒是恭敬,但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唐煦从昨晚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肚子饿的狠了,也顾不上给这些新来的下人训话,只叫了人让他们给她准备早膳。
等早膳送来,她快速的填饱肚子,这才拿了已经放到温热的肉糜粥走到床前,将司檠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耐心的将一整晚粥都给他喂了进去。
虽说之前这具身体也有人在照料,但不管是原主还是下人都有些敷衍了事,一天三顿的喂他喝白粥,为了好喂点,甚至还特意将白粥熬的非常稀。
这么一来,这个身体还怎么汲取营养,本来就因为受伤陷入了昏迷,又没营养补充,身体自然是一天虚弱过一天。
被这么对待,世子还能活到今天,也算是命大了。
现在唐煦来了,她自然要想方设法的让这个身体补充营养,若是能将这个身体养的好一点,没准司檠就能早点从这个身体里醒过来。
她知道他一定在想办法早日苏醒,而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努力,她得帮他。
一碗肉糜粥喂完,足足花了一个时辰,将司檠小心放回到床上的时候,唐煦觉得被靠着的半边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肩膀,缓和了一些之后马上让人准备了热水,趁着午后温度高,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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