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走回到床边,将纸条打开,借着床边的烛光看上面的内容。
“夫人请勿担忧,世子沉睡是为了更好的疗伤,十日后自然会醒,这十日还请夫人别让人打扰了世子!”
唐煦眉头一皱,抬眼看向床上的司檠,她不确定字条上写的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不亲自跟她说,反而要借他人之口,还要用这种形式告诉她,还有传纸条的人是谁?
可若是假的,这人为什么要传这样的字条,还提醒她不能让人扰了司檠,那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这么做的?
唐煦想了想,决定先按兵不动。
她起身走到净室,将手中的字条投入水中,这字条果然如那日所见,很快就融进了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了第二日,司檠果然还在昏睡中。
唐煦请了太医过来把脉,太医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照搬了昨晚的话,让唐煦再观察观察。
此时唐煦心中对那字条上的内容又信了一分,但保险起见,她还是让人偷偷去外面请了个大夫进来,那大夫的说辞与太医一模一样。
永昌侯听闻司檠又陷入了昏迷,亲自过来了一趟,又询问了太医是怎么回事。
太医自己也弄不明白,自然就讲不清楚。
而司檠除了昏睡外便无其他任何症状,永昌侯无奈,只能叮嘱太医尽心医治。
待到司檠重新陷入昏睡的消息传遍整个侯府,府里的牛鬼神蛇便都出动了,打着关心司檠的旗号想进来一探究竟。
唐煦按照字条上所说,将人全都拦在了外面,不让他们进院。
有些人还算识相,知道唐煦不欢迎他们,摸了摸鼻子便离开了。
但有些人的脸皮却是比城墙还厚,见进不去院子,便在院门口骂骂咧咧。
唐煦不耐烦应付他们,直接让人去叫了永昌侯。
永昌侯这次倒是做的不错,很快就下令谁都不许打扰。
这么一来,院子才终于恢复了安静。
只是随着司檠昏睡的时间越来越久,唐煦的心也提的越来越高,她生怕他会再也醒不过来。
院子里伺候的这些下人,暗地里也忍不住嘀咕,私下大家都在猜,世子这次恐怕熬不住了。
等到司檠昏迷到第五日,永昌侯府忽然迎来了一位贵客。
三皇子携三皇子妃来了侯府做客,永昌侯次子曾做过三皇子伴读,算起来是有几分情份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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