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桢一早从宫里出来,就看到扮作贴身小厮的暗卫等在了宫门口,他不动声色的上了马车,这才低声问道,“何事眼巴巴的在宫门口等着?”
“回主子,世子夫人不见了!”
陆桢擦手的动作一顿,看向暗卫的眼神已带上了一丝不悦,“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被绑住的弱女子?”
语气并不严厉,甚至算得上轻柔,但暗卫额头的冷汗却是唰的一下就下来了,他垂着眼睑不敢看陆桢。
“不知世子夫人用了什么手段,竟解开了绑住四肢的布条,且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昨晚院中以及府中安排了巡逻,并未见世子夫人出府。”
陆桢眉梢微微一挑,脸上浮现一抹兴味,抬手用拇指轻轻的压了下嘴角,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她一个弱女子凭空消失了?”
暗卫哪里敢吱声,恭恭敬敬的跪着,连抬眼都不敢。
陆桢倒也没为难他,只是一回到侯府就径直去了关押唐煦的房间。
屋子里的一切,暗卫们都不敢动,全都保持着原状。
陆桢走到床前,弯下腰捡起床上的布条看了看,布条完好无损,可见是解开的,并不是用暴力手段切割开。
“这屋子都有谁进出过?”
“回主子,只有阿花进来给世子夫人送一日三餐,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人进出!”
“把阿花叫来!”
“是!”
阿花很快便进了屋,一见到陆桢便跪了下去,脸色看着也有些不好。
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她知道自己逃不了责罚,而暗卫中的责罚向来严厉,今天之后她只怕要在床上躺上一阵子。
“将你最后一次见她的情形说一遍!”
“是!”
阿花马上将那天送晚饭时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全说了一遍,甚至没落下唐煦的一个眼神。
陆桢听完,眉梢挑的愈发的高了,“这么说,当时没有一点异常?”
“是!”
“之前呢?昨晚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
阿花想了想,虽觉得去恭房这事没什么可疑,但还是说了一遍。
“主子,当时属下全程盯着,并未让世子夫人离开视线半步,回来后也是属下亲自将布条重新绑上的,并未假手他人!”
“是吗?”陆桢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抬眸看向了床铺左手边的布条,“她真能这么配合?”
阿花不明白陆桢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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