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煦越想心就越安,他无恙就好,其他的都可徐徐图之,人没事最重要。
镇国公看到唐煦脸上浮现的笑意,不明白都这样的处境了,她怎么还笑的出来。
“父亲,世子可还有交待什么?”
唐煦清楚司檠的性子,他既然让镇国公来找了她,后面必然另有安排。
“世子给了个地址,让你我先在这宅子里避避风头,过两日再去那个地方等着,说是另有人来接应!”
说话间镇国公已将字条拿了出来,唐煦接过来一看,这地方竟在京城闹市区。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陆桢应该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天,他们竟然会去这么热闹的地方。
就像这镇国公府,他就没派人来找过。
“父亲,这两天外面可发生了什么事?”
“我并未外出,并不知道外面情况,不过倒是听到有人在挨家挨户的找人,至于找谁倒是未曾听说!”
唐煦挑了下眉头,如果她没猜错,找的人应该是她。
她从侯府消失,陆桢一开始找的定然是侯府,在侯府遍寻不着之后,搜索范围就会往外扩大。
因着她世子夫人的身份,这才没嚷嚷的人尽皆知。
镇国公毕竟是武将出身,虽说关在天牢的那几个月里,身子损伤严重,但经过这十来天的调养,身子骨倒是慢慢调养回来了一些。
有镇国公在身旁陪着,唐煦晚上也没那么害怕了。
父女俩靠着冰库里的食物在国公府又住了两天,这两天两人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等到两天时间一过,他们趁着夜深便偷偷的出了国公府,一路躲躲藏藏的,倒是也顺到了字条上写的地方。
他们走到门口了,才知道这地方竟是个客栈,掌柜一听暗号就将他们带去了后面独立的院落,院子不大,只有两间厢房以及一个小小的院子,但这已够他们父女居住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院落离着前面的客栈还隔着一条窄巷,窄巷两头都有门,只要落了锁,客栈的人就过不来。
隔了这么些天,唐煦总算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晚上躺在床上,她差点幸福的叹出声来。
纸条上只说会有人来接他们,却并未说什么时候来。
唐煦倒也不急,安安心心的住了下来。反倒是镇国公有些着急,他既决定了要为自己平反,就想早点行事,这时间拖的越久,找到证据的可能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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