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争取多久?”
唐煦看着孔空,神情隐忍。
孔空与唐煦认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垂眸想了想,“半年!”
“半年?!”唐煦皱眉。
“我们能做到的只有这样,要是时间再长,只怕父亲会失去耐心。
唐煦抿唇沉思,“好,半年就半年,但我要你们想办法保证司檠的身体健康,起码这半年不让他受病痛折磨。”
“好!”
这次孔空答应的很爽快,他伸手到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唐煦。
“这是父亲用他的心头血炼制而成的血丹,服下后便可摆脱父亲的术法。司檠的病是父亲用道法引起的,这丹药自然也能发挥作用。但我们手上只有一颗,在这半年内你们最好别在父亲面前出现,要是他施了第二道术法,我们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好!”
唐煦将瓷瓶妥善收好,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激,“这事我要谢谢你们!”
孔空和夏朋却无法坦然接受这个谢意,躲闪着她的眼神,胡乱点了下头就告辞了。
唐煦看了眼时间,这么一耽搁,已经没时间让她乘车去见任方君了。
所幸他们约的地方比较偏僻,她用上缩地成寸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赶过来的时候,任方君早就等着了,身边放着一个小皮箱,见到唐煦,笑着请她在她对面坐下。
今天任方君撤去了伪装,恢复了女儿身,身上一件修身的花色旗袍,将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唐煦的视线在任方君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笑道,“明明有一副好皮囊,偏偏要遮掩起来,真是暴殄天物!”
任方君笑着将刚沏好的茉莉花茶送到她面前,“我这样的名声,再好的皮囊,只要对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都会退避三舍,又何必用这皮囊吸引来那些人!”
看着任方君自嘲的表情,唐煦并未开口安慰,她这些年的遭遇并不是她三两句安慰就能抚慰的了的。
她看了眼任方君脚边的皮箱,“你这是收拾好了,准备走了?”
任方君点了下头,“该我处理的都已经处理好了,其余一些收尾的工作自然有人接手,我留在这的意义不大。我在H市待的已经够久了,也该换个地方生活了!”
任方君喝了口茶,卷翘的睫毛抬了抬,潋滟的视线落在唐煦身上,“你去过昆仑了?”
“嗯!”唐煦苦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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