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伯,这怎么能怪您!”
傅国荣对儿子是个什么管教法,唐煦是知道的!
哪怕是两个平行世界,人的性子也一样,不同的只在于遇到的人不同,所做的选择不同,这才导致走向不同。
傅国荣摇了摇头,沉默了许久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唐煦,“唐丫头,这两天你有时间吗?”
“有!傅伯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吗?”
“本来这事实在不好麻烦你,但我身边实在没人了!我只能厚着脸皮求你帮忙!”
“傅伯伯千万别这么说,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傅国荣长叹了一口气,“阿邺毕竟是我儿子,他再怎么为非作歹,如今也是人死债消。他现在还在法证的冷库里躺着,我得领他回来安葬。我这样的身体状况,独自一个人处理恐怕有些困难,能请你陪我一起去一趟警局把领回来了吗?”
“可以!不过傅伯伯您现在能出院吗?要是身体情况不允许,我一个人去也行。您放心,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唐煦虽未体验过却能理解。
傅国荣摇了摇头,“可以的,我撑的住!这事本来就已经很麻烦你了,哪里能什么事都让你办!这也算是我这个当爸的,最后再送他一程吧!”
唐煦见傅国荣坚持,便也不再勉强。
在询问过傅国荣可以坐着轮椅外出后,唐煦很快就办理了临时外出手续,又向医院借了轮椅,一路陪着他到了警局。
虽说傅邺的案子还没有完结,但该查的都已经查了,该留存的证据也都留存了。
在办理了相关手续后,唐煦就联系殡仪馆的人将傅邺的尸体拉走了。
傅国荣虽不是笃信风水之人,但在选择下葬日的时候,还是找人挑了个黄道吉日。
幸好,选中的黄道吉日就在两天后,要不然唐煦还真不一定有这么多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因为找了殡葬公司,唐煦倒不用在这件事上太费心,只要陪在傅国荣身边,确保他不会突然倒下就好。
她也算看出来了,傅国荣说是让她帮忙,其实也不过是想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身边能有个人陪着。
这几天唐煦也随时留意着,看那天的白影是否会再次出现。
很可惜,那天之后那个白影就没再出现过。
两天后,傅邺进行了火化,唐煦推着傅国荣的轮椅,参与了葬礼的全过程。
看着骨灰盒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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