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檠看了眼傅邺,看着朝夕相处近两年的身体忽然闭着眼睛趟在身边,这滋味着急有些微妙。
唐煦见他看着傅邺出神,微微一笑,调侃道,“怎么,舍不得?”
司檠抬眼看向唐煦,眼中带笑,“你觉得呢?”
被司檠这样看着,唐煦的脸不知怎的竟有些发烫。
不过是换了个皮囊,虽说这个皮囊是很好看,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唐煦暗地里唾弃了自己一番,眼睑微微一垂,避开司檠的视线,“那谁知道!”
一旁的孔空和夏朋看着两人这副模样,快速对视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好在不管是司檠还是唐煦都没注意到,否则免不了要有一番追问。
唐煦低头看了眼手表,右手在空中一挥,众人面前马上就出现了一个画面。
在空旷的房间里摆着一张椅子,泥人靠在椅子上,对面坐着司乘风,而两人中间的地板上则并排躺着五个人。
这五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他们身旁站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头上扣着斗篷帽,看不清样貌,只能看到这人留着一把稀稀拉拉的山羊胡,而另一端则站着袁启明。
“师兄,时辰到了,可以开始了!”
山羊胡点了下头,伸出双手开始结复杂的法印,而袁启明则手持匕手,一步步靠近地上躺着的人。
“孔空,走!”
唐煦喊了一声,她的神识瞬间钻入展北的身体,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从屋子里消失了,转而出现在空中的画面中。
唐煦的神识虽然离开了,但她身体里还留有一缕神识,有这缕神识在,画面便不会消失。
司檠和夏朋可以通过画面看到老宅那边的情况,一旦情况不对,他们马上就能赶过去。
唐煦和孔空的突然出现,让司乘风等人一下就黑了脸,不过司乘风似是早有所料,竟丝毫不见惊慌之色,只冷眼看向唐煦。
“展北,你来这干什么?”
唐煦扫了眼地上的五个人,冲着孔空使了个眼色,孔空双手一挥,这五人便没了踪影。
司乘风的脸色愈发难看,但他却仍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展先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在行善积德不是吗?”
“玄门中人念佛揭,不伦不类!”
“佛道虽为两家,却都劝人向善,互通有无有何不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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