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刚搬到新房子住了没几天就搬回来,家属大院的人自然免不了说闲话。
不过这些人不在她面前说,唐煦就只当不知道。
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感情和时间实在是一件很傻的事,尤其是这种事更不值得。
当然窜闲话窜到当事人面前,那就另当别论了,这要是无动于衷,未免太包子了一些。
也不知是唐煦和唐长江的气场太大还是怎么的,他们搬回来这些天,没有一个人当着他们的面说三倒底。
唐可忠一天到晚在工厂,倒也没给那些无聊人机会窜闲话。
只有薛爱华在家待着,经常会听到一些无聊话。
一句两句的她也不往心里去,可听的多了,她就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得自己在那么不吉利的地方住过,会不会沾染什么晦气。
平常时候倒也无所谓,可如今唐煦再过大半年就要高考了,要是晦气到那会儿还不散,影响了高考成绩怎么办?
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心焦,渐渐的就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吓一跳。
唐煦将薛爱华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难免有气。
气她耳根子软,也气那些人嘴巴太碎。
她甚至想要么直接让黑猫将这些人的记忆都消除算了,但冷静下来一想就知道这事不能干。
他们搬家是群体记忆事件,让这么多人同时失忆,一个不小心就会整出大动静来。
……
傅邺将调查到的信息告诉唐煦,唐煦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着头。
“怎么?情绪不佳?”
唐煦撇了下嘴,“是个人就不可能时时情绪高昂!”
傅邺笑了笑,重新沏了杯茶送到唐煦面前,“为最近的流言蜚语?”
“明知故问!”
“他们不过是嫉妒你们买了新房子,之前找不到机会发泄情绪,如今拿侯静的事做筏子。”
“我知道!只是我明白没用,我妈对这些话在意的很!”
“要我帮忙吗?”
唐煦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帮?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一个个缝起来?”
“我自有办法!”
“算了,你别管了,我想个办法开解开解我妈就行!”
唐煦拿起杯子,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起身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你让警局那边再忍几天,我保证不会让沈嘉诚跑了。要是在他身上找不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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