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摸着长长的白胡子笑的开心,“还是我们小北想着我!”
“那是,我是范爷爷一手带大的,能不想着您吗?”
小北撕下一个大鸡腿塞到老道手里,自己则扯了个鸡翅膀坐在老道旁边的小矮凳上啃了起来。
哪儿还有方才饭桌上的高冷样。
“范爷爷,那帮臭道士最近有没有欺负您?”
老道指了指竖在桌旁的棍子,“看到了吧!他们要是敢来我面前唧唧歪歪,我直接棍棒伺候!放心,我就是再年老眼瞎,也是前任观主,他们不敢对我不敬!”
小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明面上是不敢,但到了饭点不给饭,他们吃肉您吃素,天冷了不给添衣,天热了连个风扇都不给,这不就是变相的欺负吗?”
老道眼神虽然不好,耳朵却灵光的很,听到小北念叨,用着油乎乎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不还有你吗?我们小北时不时的给我送好吃的,冬天送棉被棉衣烤火炉,夏天送电扇冰水大西瓜,你看我多有福气!”
小北也不在乎老道的手上都是油,拉住他的手道,“范爷爷,我快存够钱,过不了多久就能给您盖个新道观,到时候找几个老实听话的小道士伺候您!”
“你这孩子又瞎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要道观干什么?而且我在这住了一辈子,换地方也不习惯。有这钱你就给自己在城里买个大房子,找个人品好对你也好的好姑娘结婚,生几个娃娃,高高兴兴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小北抿了抿嘴不吭声,他才不要什么好姑娘也不想养什么娃娃,他一个人过就挺好,再把范爷爷接出来跟他过那就更圆满。
老道察觉到了小北的沉默,无声的叹出一口气,转移了话题,屋子里这才又热闹了起来。
爷孙俩闲聊着就吃下了一整只鸡。
小北将老道的手仔细擦干净,又伺候着他洗漱了躺上.床,这才准备离开。
老道靠在床头颇为不舍的挽留,“要么在这睡吧!放心,他们发现不了你,就算发现了,你现在也已经是大小伙了,打的过他们!”
小北心想,我是打的过,可您不还住在这吗?
他们要趁着我不在磋磨您,我再找他们算账也弥补不了您受的苦。
心里这么想着,他却并没有这么说,只说一会儿还有事,改天得空了就来探望。
从道观离开,小北直奔印刷厂家属大院,趁着夜色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方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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