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告诉我，德奥是怎么死的。”白夜听到这句话后，向前的脚步一顿，脸上的笑意却反而更浓。随即继续向前，来到零度面前，伸手想揉揉零度的脑袋，开口笑道：“瞎说什么呢？你不会真的被那个暮秋雁归的话给骗到了吧！”.
零度躲过了白夜的手，面上的冷意更重。“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为什么你不反驳？”
白夜一顿，脸上的笑意收敛，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直直盯着零度，开口道：“你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呢？”他的声音很轻很淡，让人无法捉摸。
“因为我想听你亲口说！”零度几乎是喊出这句话的，他两眼通红，竟是有了泪意，却被他死死忍住，不肯在白夜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你说！当初你救我是不是就是……”
白夜怔了怔，看着少年倔强的模样，抿了抿唇，随即淡笑出声：“或许吧！”他也没多看零度一眼，转身离去，声音从前方传来，“做好准备下地穴吧！这次任务结束后，是走是留随你……”
他离去的背影看上去十分的洒脱，但是少年却偏偏从这背影中读出了无比的落寞。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似乎随着这个人的离开整个世界的光彩都黯淡了。零度恍惚了一下，眼前仿佛再次闪过白夜那张满是笑意的脸。
零度站在原地许久一动不动，直到看到对面方慕雁几人已经准备动身下被“祭灵结界”守护着的地穴时，他才一步一步走向前去。
方慕雁面带笑意的朝烟雨柔和玉语还休两人走去，说实话，虽说他并不赞同白夜在之前的种种做法，但是如果真让他遇到这种必须要死“九个人”才能够打得开结界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做。而如今，在他们之前的白夜已经将这一切都给完成了，他竟然心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游戏，为什么总会将它当做现实一般。方慕雁揉揉自己的额头，说实话，在键盘网游时代，方慕雁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生活的压力让他十分需要游戏中的极品装备之类的东西来赚取生活费，这一点看他如何赤手空拳在当今这个混乱的世界中从一穷二白到如今有稳定的居所就可见一斑了，更不要说他还要供自家的妹妹读全京都都是最好的私立高中，那私立高中每年的学费完全抵得上普通的三口之家好多年的花销了。
说到底，方慕雁不是一个烂好人，对于自诩拥有理智的头脑的天才，他做出的决定一般都是以利益为主，甚至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和白夜其实是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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