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丽贞却是不给玉蝉把话说尽的机缘、就径自的出言讽刺了程黛芸一句,随即她见程黛芸听闻后却面色如常、仍旧全神贯注的临字,仿佛一点皆不受她的话的影响,旋即就赌气般的再弃了个大大的荷包给玉蝉:“姑娘我可怜你跟了个穷主子,大发善心的再多赏你一个大荷包!”
这史丽贞硬是要赏,玉蝉岂敢不接?
因此玉蝉只可以暗暗的叹了口气、伸手接下史丽贞再赏下来的荷包,随即又偷偷的看了程黛芸一眼,见程黛芸仍旧全神贯注的临字,面上并无不喜之色、方才悄没声的松了一口气——这是主子之间的争风斗气,她一个小环夹在中间还真是难办!
因程黛芸没表现出任何不悦,也没和史丽贞正面交锋、争夺玉蝉的使用权,仿佛对史丽贞使唤已然成为她的丫环的玉蝉没有任何不快般……
程黛芸这不以为意的态度让史丽贞有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也使她接下来的日子似是赌气般,天天放着自个儿的丫环不使唤,一看见玉蝉就一定要使唤她做这做那的,便是原本没什么事需要丫环去办、她也非要生出些事儿来让玉蝉办才肯罢休。
程黛芸面对史丽贞的挑衅仍旧采取不理不睬的策略,反而是鹦哥见史丽贞老是故意使唤玉蝉、而玉蝉也不曾拒绝过,马上便按捺不住、趁着玉蝉不在的机缘向程黛芸抱怨道:“姑娘,那玉蝉都已然被孙太君调到我们长春馆了,可她却天天听三姐儿的吩咐行事,半点都未把您这个新主子放在眸中,真真是气死人了!”
鹂哥听闻也是满面担忧的随着道了句:“婢女偷偷的观察了玉蝉几日,也感到她仿佛还未拿定主意要一心一意的随着姑娘您,不然她也不会新主、旧主的吩咐都一一照办……不过兴许她一时没法子完全丢开和三姐儿之间的主仆情分,需要一个缓缓适应的过程,眼下方会这般两头摇摆。”
鹦哥见鹂哥这话说得中肯、有帮玉蝉说话的意思,马上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两边主子的吩咐她都照办?那玉蝉明显偏心三姐儿那边好不好?姑娘您也真是的,居然默不吭声的任凭她听三姐儿的话行事!要婢女来说,您便该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让她认清楚谁才是她的主子才是!”
鹦哥那副愤愤不平、替程黛芸感到不甘的模样,让程黛芸面上有了一缕微微的笑颜,也使她满面从容的把自个的打算道了出来:“其实这几日我之所以冷眼旁观三姐儿的作为,乃是自有打算!我想先不出声的考验下玉蝉,观察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鹦哥一见程黛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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