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黛芸才来史府几日,只打探到最基本的一些消息,还真不晓得原来史府的子嗣竟如此单薄,单薄到差一点得过继别人家的儿子、才能继承香火。
不过这胡哲一看就知品性不好,史家若真是过继了他,偌大的家业早晚会败在他的掌中……当然,这些都和程黛芸无关,程黛芸也是因为热爱八卦、才追着鹦哥问后续:“那后来如何?”
“哪还有后来啊?!太君不过是随口道了句玩笑话而已,后来感到不可行就没再提起过,”鹦哥说着眸底浮起了一层不屑,言语里也带了几分鄙视:“岂料表少爷却把这事当真了!婢女的娘说打那往后表少爷就天天以‘史家往后的少爷’自居,动不动就颐指气使、使唤人侍奉他,在府中可是横行霸道了!”
“哪怕是现在我们府中已然有了大少爷这棵独苗了,表少爷还是非常狂妄嚣张,居然背着人说指不定哪天大少爷倏然不好了,他就会过继到夫人膝下、当史家的少爷,还经常拿这个敲打我们史府的佣仆,叫我们要敬着他点、用心侍奉他……还真把史府当成他自个儿的家了!”
为了给人当继嗣,就咒人家唯一的独苗夭折早死,这也太恶毒了一些!
只不过这郑夫人怎么没管管胡哲这个外甥,任凭他背地里说这样恶毒的话?
程黛芸马上便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鹦哥听闻后很替史府唯一的少爷感到不平:“还不是因为我们大少爷是姨娘生的、不是太太的血亲骨肉,太太心中头不待见他呗!婢女感到夫人待她外甥都比待大少爷好!”
心思淳真的鹦哥先是替史宝山鸣不平,随即倏然变得忧心忡忡,低着头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的看着程黛芸,仿佛有什么话想对她说、但又不好心思开口。
鹦哥的神情让程黛芸心中一紧、隐约多了一缕不祥的预感,更是马上追问:“鹦哥姐姐脸色怎么倏然变得这般难看?可是那表少爷还有什么不妥的位置?”
“婢女听闻……听闻表少爷家里养了不少粉嫩娇媚的女童,个个都是十一岁上下,听闻还得……得像通房丫环那般侍奉表少爷!”鹦哥说到最终已带了点哭腔,显然记起了胡哲之前说的话,更是满心忧虑的看着程黛芸:“姑母亲,表少爷方才说要去夫人脸前把您讨了去,他不会是……是想把你带回家当……当……”
鹦哥虽没把话说尽、也没把话说的很明白,但程黛芸却马上便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心头霎时涌上一股反胃——这胡哲不但年龄轻轻就开了荤,且竟还有淫亵幼女的嗜好,真是够无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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