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柔先陪骆四太品了会子茶,后又乖顺的陪骆四太打理院落里的草木,边打理边状似肆意的和骆四太谈心,并刻意把话题往骆征明身上引:“三表哥天资聪颖、打小就很有本领,现如今又成了世子,未来前程一定不可限量!家里少爷这一辈,往后怕是只可以靠他一人了……”
萧语柔一提起骆征明、骆四太的心境便低落了几分,这骆征明和她起先的儿子骆征行都是继嗣、且都出自大房,可如今她唯一的依靠和期冀就这样没了,而过继到三房的骆征明却因为这回意外崛起,这哪能不让她感到心酸、艳羡和悔恨?
骆四太恨的是骆四少不争气,悔的是当初她选的人不是骆征明———如果她当初选的过继人选是骆征明,那现在风光的可不便是他们四房了?
她也断然不会落到这么一个老来无所依的地步……
萧语柔一见骆四太面色黯淡,但猜到她心中必定很是不甘,旋即隐晦的把话题往兼祧上引:“四伯母,我琢磨着如今三表哥出息了,定然不会只是三伯母一人的儿子,大伯母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生身母亲,如今没了依靠自然便只可以依靠他了。”
骆四太一时也没多想,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他们之间那层关系是无论如何也剪不断的……”
萧语柔打趣道:“家里本就子嗣单薄,如今少爷这一辈也只剩下大表哥、三表哥两人,要我说如今三表哥可不单单是三伯母的儿子,算是几位伯母共同的儿子,有那般点兼祧三房的意思。”
萧语柔的话让骆四太茅塞顿开、脑海里旋即蹦出“兼祧”二字———所谓“兼祧”,是指在宗法制度下,一个男子同时继承两家宗祧的习俗。
兼祧人不脱离原来家庭的裔系,兼做所继承家庭的继嗣,大宗之子兼祧小宗,则为所生父母斩衰三年,而为兼祧父母齐衰不杖期。
也便是说让骆征明兼祧两房,同时当三房和四房的儿子,未来生了儿子四房也能分得一个,由他来继承四房的香火。
骆四太平日里遇事也是个没主见、没胆识的主儿,唯独对子嗣一事非常执着,一遇到和子嗣有关的事,主意便会比骆四爷多!
眼下更是越想越感到这个办法可行,可以挽救四房如今的困境、解决她没有子嗣养老送终这个问题,马上便满面激动的握住萧语柔的手:“柔儿,你真是个聪颖的孩子———你起先那些话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萧语柔故作不解:“四伯母说这话是何意?我不过是随口道了几声玩笑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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