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容贞边言边恶狠狠的瞠了萧语柔一眼,反唇相讥道:“要我言是你想出来的计划不够周全,终究方会全盘皆输!我都还未怪你害我差一点陪了自个的夫君进去呢,你还行心思来怪我?!别忘了成事后谁受益最大?”
萧语柔毕竟是骆家的人、多少有所顾忌,设计害程黛芸时一直非常小心,从头到尾都无过多的暴露自己……如今事败她更是死皆不会承认这事她也有份参与,因此萧语柔一见史容贞指责她计划不周、旋即理直气壮的装傻:“你休得胡言乱语,这事儿明明是你一个人折腾出来的,别把我拖下水!我什么皆不晓得!”
史容贞本就不是好相与的人,她一见萧语柔翻脸不认账也不气恼,只冷笑着警告了她一句:“我没心境和你争这个,你只须管好你的嘴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就行,不然一旦事发我一定会把你咬出来,你不要妄想独善其身———你不要不信,我有的是法子把你给咬出来!”
萧语柔闻言霎时气急败坏:“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事实上这事儿你本便有份。”史容贞冷冰冰的说尽这话便不再理会萧语柔,径自的悠哉离开。
萧语柔见识到史容贞的无耻后骤觉后悔莫及,非常后悔冒险和史容贞如此的人合作……
…………
翌日程黛芸一迷迷糊糊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骆征明那张放大的俊脸,吓得她扯着被子往后缩了缩:“你……你怎么会躺在我边上?被子呢?隔在我们中间的被子呢?你越界了!”
骆征明翘着唇角冲程黛芸眨了眨眼,满面暧昧的打趣她:“莫非昨夜发生的种种你又忘了?这可如何是好?你可不可以每回都这般不负责任。”
程黛芸只感到脑袋像浆糊一样、还痛得非常厉害,只可以拿手使劲的揉太阳穴,把脑海里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昨夜?昨夜发生什么事了?昨天我们不是去薛府做客么?后来……后来发生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
“是啊,我们去薛府做客,你被人下了药、差一点被胡哲占了便宜,我狠揍了胡哲一顿后把你抱了回来,”骆征明说着满面无辜的指了指自己,故作委曲的抗议道:“然后你半夜醒来药性大发,才你的领地爬到我的领地,再一次把我吃干抹净……”
骆征明的话把程黛芸吓得明眸圆睁、小嘴张得大大的,怔怔的看了骆征明半响脑袋才恢复正常,立刻捂着眼睛尖叫了声:“啊!你没穿衣裳!”
“别大惊小怪,你也没穿。”骆征明“好心”的提醒了程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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