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黛芸说着满面怜悯的看向史容贞,不卑不亢道:“还有,我劝你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史、安两家的生辰八字不是还未交换么?唯有笑到最终的人才是赢家,太早笑的人往往会是输家。”
程黛芸说尽便不再理会史容贞这个跳梁小丑,径直转身进了内堂、只留鹦哥替她送客,把史容贞气得直跺脚:“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反正最终的赢家肯定不是你!”
程黛芸的声响不卑不亢的从内堂飘了出来:“我可没兴趣当什么赢家,但这并不代表别人没兴趣。你有这闲工夫在我这里上蹿下跳,还不如麻溜的回去替你的好姐姐想想、如何保住这门亲事不被抢走的办法。”
程黛芸可不信井姨娘那头会一点动作都无,任凭史丽贞顺顺利利的嫁给中山郡公,别说井姨娘了,便是单单一个史宜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程黛芸嘴上虽不甘示弱的吓唬史容贞,但她心中其实是不期冀史丽贞终究的下场太过凄惨,毕竟和史容贞、史宜贞相比,史丽贞不过是任性傲娇些罢了,并未做任何使人不齿或憎恶的坏事。
因而为了不让井姨娘母女再使坏,程黛芸傍晚去寿慈山苑陪孙太君用晚膳时,禁不住替史丽贞说起好话来,并悄没声的打探孙太君究竟想如何处理这事:“祖母,三姐本性不坏、也不似旁人那般心中藏着那般多曲曲绕绕,我猜这事儿怕是有人故意引导三姐去做……”
程黛芸话点到即止、并未多言,见孙太君面上虽有明了的神情、但却未接下话茬,程黛芸便知孙太君心中其实跟明镜似的……既然孙太君猜到史丽贞自个儿绝对干不出如此的事来,那她便不会真的责怪史丽贞、不帮她拾掇后头这些事。
一想到这里,程黛芸不由谨小慎微的再问:“祖母,您打算如何处置三姐这事?我猜您起先不过是故意说些重话吓唬母亲,就算中山太君不曾恰巧送来拜帖,您也一定马上便会主动去拜访她老人家……不晓得我猜的对不对?”
孙太君知道程黛芸这是在担心史丽贞,便也不再故弄玄虚了,伸手点了程黛芸的鼻尖一下:“你这鬼机灵,跟祖母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祖母想什么都被你猜中了!”孙太君说着滞了滞,未免又叹了口气:“三丫头本性赤诚,这事儿定是有人怂恿她、她方会傻乎乎的中山郡公一轻浮她,她就半推半就的顺了他的意……”
“事到如今,我这个当祖母的总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吃苦受委曲罢?少不得得贴着脸、好声好气的和中山太君道道,麻溜的把三丫头和中山郡公的亲事定下来!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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