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那又如何?娘您能把她如何?爹爹再宠爱您,您也不过是个姨娘、斗不过郑氏这个正室的!”史宜贞越想越气,感到自己若不是托生错了肚皮,一定会是个使人艳羡不已、比史丽贞、史容贞好上千百倍的嫡女!
心中一有了不甘和抱怨,史宜贞立刻又摔了桌案上的一架小立扇泄气。
井姨娘一面心痛的让丫环冬雪把碎片扫走,一面拍着史宜贞的背替她顺气:“好了、好了,事都已然传得人尽皆知了,你如今摔多少物事都于事无补,还是麻溜的想想如何把这事压下去,别让它影响到你的闺誉、更为不可以让它影响你议亲!”
“事到如今,人人都鄙视我眼见浅、偷了自家嫡姐的钗环,我的名声已是叫人给败尽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挽救?”史宜贞说着也不顾冬雪正包了帕子拣地上的碎片,径自就狠狠的踢了踢地上的碎片一脚:“我现在只可以乖乖的在家里躲几个月,等外边的人渐渐的淡忘此事、被旁的事吸引了注意力,再想个旁的法子开脱一二了。”
井姨娘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此后只可以一面日日咒骂郑夫人和程黛芸恶毒,一面陪着史宜贞一连在房内躲了数个月,别言是不敢出去参加别人家举办的宴会,便是自个儿家史宜贞也借着身体不舒服这个由头很少出来走动。
待史宜贞偷嫡姐钗环一事过去几个月后,为了补救史宜贞的名声,井姨娘开始偷偷的使人向外边散布消息,内容无非是说史宜贞当初是被冤枉污蔑的,说这其中有难言的误会等等……还故意使人颠反而是非黑白,说史宜贞才是被几个姐妹联合起来栽赃和欺凌的受害者。
有了井姨娘前边做的铺垫后,史宜贞方才敢缓缓的露了脸、回到众人的视线里,也开始参加各种宴会了,毕竟不可以为了这么一件事耽误了终身大事不是?
且史宜贞早早的便想好了对策,但凡有外人问起当初那件事,她一句替自己辩解的话皆不说,只一个劲的流着眼泪承认一切都是她的错、并可怜兮兮的求对方别再追问下去了,虽只含含糊糊的道了几声不疼不痒的话,但那几声话却句句都透着无尽的委曲和无奈……
如此一来,缓缓的或有人认为这里头含有隐情,或有人感到这可能是个误会、乖顺的史宜贞不可能做出如此不识大体的事;加上井姨娘一个劲的散布消息、言是有人恶意栽赃陷害史宜贞,便也有人感到是郑夫人这个嫡母偏心、方会出了如此的事等等。
井姨娘母女上蹿下跳的卖力演了几次戏后,她们演的戏倒真是混淆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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