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并没有程湘这个人,因此孙太君的话郑夫人当然是半点都未放在心上,更是认为既然孙太君的女儿早即不见到,那孙太君那份体己的产业、终究一定会留给三个嫡出的孙女儿——也便是说郑夫人早即将孙太君的体己产业,视为自个儿亲生几个姑娘的所有物了。
眼下半路杀出程湘这个程咬金来抢孙太君的体己产业,郑夫人不把程湘恨到骨子里才怪!正是因为如此,郑夫人起先方会设计栽赃陷害程湘,想趁着孙太君没回府前把程湘这个程咬金给解决了!
冯顺家的知道郑夫人眼下恨不得扒程湘的皮、喝程湘的血,因而她边谨小慎微的赔笑脸,边顺着郑夫人的心意讽刺排斥程湘:“程湘那村妇可不便是处处都讨人嫌!她可真真是个不识抬举的物事!也不瞧瞧她自己个儿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居然敢把手伸得这般长,管起大姑娘的亲事来……这是她能管的事么?!”
冯顺家的一提前程湘搅和亲事一事郑夫人就生气,旋即就抬脚踹了地上的锦杌一脚,骂道:“眼下和曲阳侯府结亲一事算是没戏了,都怪那程湘!我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她还真以为可以骑在我脑袋上胡作非为!”
冯顺家的向来都是郑夫人的狗头军师,但见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圈后,马上向前献计道:“夫人,婢女最近常听府中的奴才嚼舌根说程湘摇身变成高门贵女一事,那起长舌妇谈及程湘时、语调也是非常不屑,想必她们也感到程湘不配当高门贵女!”
郑夫人有些烦躁的转着手腕上那只玛瑙玉镯,挑着眉梢、不耐烦道:“她们几个奴才感到她程湘不配当史家姑奶奶顶什么用?得让老太太也感到她不配才管用!”
“我们可以设法找些凭证出来,让老太太也感到她不配,这不就足够让她喝上一壶了?”冯顺家的说着便讪笑着贴到郑夫人耳边,低声道:“您看眼佣仆人都怀疑程湘的身份,感到她就这样从乡野粗妇摇身变成高门贵女、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指不定她就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冒牌货!”
郑夫人细细的把冯顺家的的话一想,旋即就猛一拍台几、稍显激动道:“对啊!当初老太太认她时,问她可有当初走失时带在身上那块玉玦,当时她可是未能把玉玦拿出来,只言辞含糊的说玉玦早早的就扔了!”
冯顺家的闻言旋即附和道:“便是!连玉玦这种认亲的重要信物都无了,她还有脸冲老太太喊娘?我呸!真真是不要脸的物事!”
郑夫人听闻有些沉抑的嘟囔了句:“还不是因为她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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