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黛芸听闻立刻把藏在袖袋里的当票掏出来奉上:“这个倒不难,母亲当初当披风时当的是活契,且随口说要当个一年。如今不过才过了大半年、还未过赎期,我们拿了这当票便能用钱银把骆表哥的披风赎回来,便是价钱怕是要往上翻上一通……”
让孙太君替自个儿出这个钱,程黛芸内心其实非常过意不去,因此一说到要花不少钱赎回披风、程黛芸的声响旋即小了不少:“外祖母,这钱我往后一定会想法子还您。”
“傻孩子!哪有外孙女儿管外祖母借钱的道理?银钱的事你就别管了,对咱们来说,能用钱银解决的事便不算是何大事,”孙太君嘴上虽这么说、但眉心却马上便皱起,语调里也多了一分担忧:“反而是你骆表哥那头我们得想个法子、好好的和他阐释一通才是,别叫他误会了你的为人、坏了你的闺誉。”
程黛芸一闻说还得向骆征明阐释,马上不乐意的嘟囔了句:“干嘛要向他阐释?他爱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反正我也不稀罕他的谅解!”
孙太君见到无奈的摆头道:“这事儿你本就没错,没得使人白白误会了的理儿!再言,我要是不把这事同你骆表哥说清楚,他往后万一不慎同人提起,那误会你品行之人岂不是越来越多?甚至往后还可能会影响你同人议亲、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孙太君语重心长的教导完程黛芸后,即把当票递给钱婆子、让钱婆子带人去把骆征明的披风赎回来。程黛芸见到生怕孙太君会亲自把物事交还给骆征明,那她可就没了满面得意的把物事扔给骆征明,酷酷的和他说“从此两不相欠”的机缘了!
因而钱婆子一走,程黛芸马上拉住孙太君的袖子撒娇:“外祖母,那披风赎归来后能不可以与我?我想亲手交还给骆表哥、亲自将这桩恩怨给了解了!”
孙太君想了想,也感到由程黛芸这个当事人亲自和骆征明把话说清楚、把事给了解的较为妥善,因而便应了程黛芸的要求。待钱婆子把骆征明的披风赎归来后,孙太君又另使人称了一百两钱银,方才让钱婆子把披风和钱银一并送去给程黛芸。
这程湘当初从骆征明偷走的那荷包里头,不过就装了三、四两钱银而已,因此程黛芸一见孙太君竟要还给骆征明一百两钱银,马上有些不乐意的嘟囔道:“白白多还给他五、六十两钱银,岂不是让他白白占了便宜!”
送钱银过来的钱婆子听闻程黛芸带了几分孩子气的娇嗔后,笑呵呵的阐释道:“孙太君道了,这钱银一半是本钱加利钱,另外一半就当是酬谢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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