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浮香编织的衣物比寻常的衣物要更细腻,穆一尘纠结的是该缝制一个她喜欢的艳丽颜色还是素净的衣衫,他想到千岄最欢那些颜色饱满的颜色,尤其记得她穿红色的衣衫格外好看。
映衬着肌肤如雪,笑颜如花,她站在梅花树下,也成为其中一朵,穆一尘催动灵力开始缝制衣衫,他绣的花都在暗处,用的都是暗线,一针一线皆是爱意,那个时候穆一尘也没有想到,他的爱会这么多这么绵长。
散浮香里外精心修补,缝制了一件绝美华裳,千岄有救了,而他的空荡荡的厉害,他最后的爱意都变得枯竭起来,甚至快要记不起千岄的模样。
散浮香,最后的爱意都如同花香一般消散在空中,他不想忘记千岄的名字,最后一点丝线他绣拼出了千岄的名字,缝制在了心头,这样起码她的名字不会忘记,这般便好。
白孤吟如约而至,怀里抱着是已经昏死过去的千岄,她的脸上、手臂上有多处烧伤的痕迹,穆一尘手中的衣衫飞向千岄,贴身的就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穆一尘眷恋的看着她最后一眼,单膝跪了下来,“求你保护好她。”
“你呢?”白孤吟问道,穆一尘摇头,“此后我和她不会再见了,再见也是仇敌,我不再会记得她,也不会手下留情,希望我们不会见到彼此。”
“我们没有办法离开天行州。”白孤吟又顿了一下,“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她,穆一尘,我从前看不起你,今日,我敬重你,你是个我值得欣赏的人,若不是死敌,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不必相见,不必期待,不必惋惜,我们就此别过。”穆一尘看着白孤吟怀里的千岄睡得安详,她的身体不再冰凉,而是有了暖意,他转身,再次走向不寂的石阶。
那石阶越来越长,白孤吟抱着千岄消失的瞬间,每走一步,穆一尘脑海里的千岄就少一些,一步一步,就这么慢慢的走下去,他似乎真的就忘记了自己日夜记挂的人了。
走到山门前,抬头看去,月色茫茫,有几分寒意,他伸手擦去脸上的泪,不禁喃喃道:“为何脸上有泪,心如刀绞,我不愿忘记的人是是谁,心头镌刻的人名是谁?”
......
大婚之日,天行州狠狠的热闹的一番,从听渺到不寂山上张灯结彩,本来是要从不寂出发,但是南云栀说,她是听渺的弟子,理应从听渺离开。
听渺也经过一番修缮,之前的盛景是不存在了,但是修个石阶和几个房屋还是不在话下,那片荒芜的听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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