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给了我一个贼大的海螺。
我突发奇想,向海螺许愿要一个像田螺姑娘那样的海螺小伙给我当家庭煮夫。
没想到,怨种竟是我自己!
这尼玛是个天天要死要活、玩命拆家的祖宗!
01
张芳芳临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句欠打的话:「你可以把它对着耳朵,虽然社畜不能出去玩,但你可以听听大海的声音~」
说着她就拎着她的大红爱马仕开开心心地走了。
张芳芳是我的怨种闺蜜,我俩本来都是同病相怜的社畜,约好了谁先暴富谁是狗。
结果这大怨种年后背着我傍了个大款,把辞呈摔到她老板脸上就出去环游世界去了。
这个大海螺就是她从马尔代夫给我带的礼物。
我举起海螺看了看,没肉,是空的。
就一破装饰品。
我觉得我不用对着它听,我对着张芳芳的脑子就能听见大海的声音。
我酸得咬牙切齿,什么海螺,还他妈不如个田螺,起码还能下下酒。
话说,田螺姑娘能给人当老婆、收拾屋子,海螺能不能?
我冷笑一声对着海螺道:「你能不能变个八块腹肌、身价过亿的高富帅海螺小伙给我,天天养着我,给我做家务?」
海螺没吱声。
没用的东西,我翻了个白眼,随手把它扔到了桌子上。
02
半夜里,海螺给我托梦了。
「娘希匹的别睡了,你不要八块腹肌吗?八块腹肌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海螺狠狠地砸到了我脑袋上:「你的快递已到达,快他娘的起来查收!」
我脑袋狠狠地一痛,一下子清醒过来。
卧槽!
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回头一看,一个海螺正静静地躺在我枕头边上。
我记得我睡觉之前是把它放在桌上的!
……
厨房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我捂着发疼的脑门静悄悄地下了床。
不是吧,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厨房,厨房的灯正亮着。
脚下突然一阵黏稠,我抬脚看了看,红红的。
好像是血。
……
我心里涌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傻逼海螺不会是光听到八块腹肌,把别人的腹肌挖来下送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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