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怎么九十年都出来了?”昕晓诧异道:“怒厄教又是什么玩意?”
“这只是个开始,别着急,慢慢听。”
顾风微笑着,继续讲了起来。
怒厄教,是在竖锯游戏存在第四十二年创立的。
那一年,城市的中坚力量,也就是二十至四十岁的群体,全数是在竖锯游戏下长大的新生代。
而真正的竖锯受害者,除去死亡的部分,剩下的也到了年纪,他们退了休,失去了发言权。
城市的超高治安系数,也让所有人对他们所受到的苦难,蒙上了一层质疑的乌云。
渐渐地,他们最后的发言权被人夺走,极高的安全系数成了城市吹嘘的资本,开始有了越来越多老实巴交却混不起来的人加入城市。
竖锯的游戏,逐渐不再是噩梦,反倒成了‘善’对‘恶’的一种嘲讽。
“什么,安德森被竖锯带走了?”
“哎呀,看不出来啊,没想到安德森一脸正气,背地里却如此肮脏。”
“可安德森是无辜的吧?”
“你怎么知道是无辜的?竖锯不会出错,安德森被抓,是他自己的问题。”
……
受害人原罪论。
若是无法理解,可以换一番台词。
“学校有个姑娘在酒吧被人下药侵犯了。”
“卧槽,看不出来啊,平时看起来那么清纯,没想到骨子里是那样的人。”
“可人家姑娘只是去喝个酒啊?”
“你怎么知道没做错?正经姑娘谁会去酒吧?一定是她自己的问题。”
当是否有罪不再经过一套毫无情面的系统去判罚时,罪孽便成了一言堂。
竖锯的客人,一定有罪。
犹如校园内充斥的废物就该被欺负的声音一般,整个城市,开始霸凌那些被竖锯带走的参与者。
哪怕参与者死亡,也只会被留下活该二字。
善与恶的边界本就模糊,每一次的裁定都应当是用大量的证据去作为旁证,数十人讨论以后才能做出判罚。
而且,人是多样性的,兴许偷面包仅是为了家里几天没东西吃的弟弟妹妹,兴许跟踪也仅是想在初恋不知情的情况下多看她几眼……
这些事情,不应该是必须付出性命,作为代偿。
但竖锯不同,他改变了这个规则,一旦触碰边界,就必须参与他的游戏。
哪怕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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