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点事怎能麻烦刘帮主亲自出马？”顾风惊喜着端起酒杯：“也太高攀了。”
“诶，顾兄弟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刘山海大手一挥：“都是兄弟，不讲究这些。”说话间，他一口喝干了酒：“听说顾兄弟也想放贷？”
“呃……”顾风挠头：“我觉得是个生意，但我表妹这边……”
“没事，嫂子心里害怕很正常，”刘山海打着哈哈：“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的，当着嫂子的面，我就直说了。”
顾风赶紧奉承：“刘帮主请讲。”
刘山海也不客气，直接讲了起来：“整个武阳县里，放贷都是青虹帮的活，老实说，青虹帮的规矩是九出十三归，二日一结，当然，这都是老实话，顾掌柜的可以随时查验。”
“暴利啊！”顾风惊道：“这也太高了。”
“不高不高，比起东军那些家伙们，咱们差远了。”
“哦？”顾风眼睛一亮：“东军很有钱吗？我听说一年才十两银子。”
“这事儿不能往下聊，总之，咱们放贷的对象便是东军的兵痞子们。”刘山海打断道：“钱是一定收得回来的。”
“为什么？”顾风好奇道：“难道刘帮主还有办法在东军里去讨钱？”
“那谁敢啊？”刘山海乐了：“是因为有中间人担保。”
“噢？讲讲呢？”
“中间人是赌档老板，都是东军退下来的老兵们，咱们在他们赌档放贷，不管兵痞子借多少钱，他们都能还上。”
“赌档老板自己不放贷，居然留给你们放？”
“不然呢？整个县的钱，总不能他们一家赚吧？”刘山海说得很平淡：“不给我们放，我们就砸他赌档，反正我们都是本地人，不怕他们。”
“噢，懂了，”顾风连连点头：“利益交换，他们收赌资，你们收放贷，大家一起吃饭，不把事闹大，免得把东城的大人物引来了，老兵串通东军开赌档挣钱的窗户纸一旦捅破，谁也没饭吃。”
侠客一拍桌子：“你看，我说顾掌柜的是聪明人吧，一听就懂。”
“能拿出二十两黄金的人，怎么都不会是傻子，所以道理他肯定明白，”刘山海附和着：“武阳这个地方乱得很，什么人都有，兵痞子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外头跑来的流寇，这些家伙都是亡命徒，赌档只担保兵痞子，不担保流寇。”
“所以你们放贷只放兵痞子吗？”
“那可不行，开门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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