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比利的否认让顾风心头满是不甘：“为什么不能？竖锯游戏里明明有冻库环节。”
“我能制作冻库，但我无法合成冷冻剂，”比利亦是不甘：“我的能力让我可以凭空生出冻库，但没有冷冻剂的话，冻库只能持续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只要有办法搞到冷冻剂，竖锯就能取出来了？”
“取出来？”比利更加疑惑：“你到底把弄到哪里了？”
顾风亦是学着它的模样卖了个关子，将自己的徽章取了下来：“我记得你可以看到这些东西，而且还能使用它们，对吗？”
比利没有去接，只是点头。
“你可给我弄了个大麻烦，你把徽章用了，让我没得徽章用，好烦啊……”顾风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戒指：“不妨，你看看这个玩意？”
比利将信将疑地接过戒指，它的眼睛里闪烁出数据绿流，不多时，它倒吸一口凉气，将戒指丢给顾风道：“这个戒指有着很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太强大，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
“你没看懂吗？”
“看懂了！而且我看见克莱默就在里头，里面的世界屏蔽了一切！时间、空间、创造、毁灭、重力……所有的一切，在里面都没有任何意义！”它的眼里闪烁着光芒：“也就是说，克莱默只要一直在里头，就不需要我来为他续命了！”
“是这个道理，但是出来的机会，只有一次。”
“我知道！”比利兴奋得身子都在颤抖：“克莱默不用死了！我能等下去了！”一边说着，它又试探性地向顾风伸出手：“戒指可以给我吗？我可以和你签订协议，把我的一切都卖给你作为交换！”
“那当然不行，”顾风将戒指扣了回去：“而且，我也不愿意剥夺你的自由，噢，不对，是剥夺任何有思想的生物的自由。”
“为什么？是我的价值不够吗？”比利焦急着，一挥小木手，锯刀凭空出现，刀口斩出的刀气在地上拉出很深的口子：“我比你想象的有用得多，只要你愿意，我的力量全是你的！”
“价值……说实话我没有想过价值的问题，”顾风托腮思考了些许，又道：“或许，是因为热爱生命吧。”
“热爱生命吗？”
似乎被顾风触动了，比利垂下了头，不断重复着：“热爱……生命吗……”
“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顾风大手一挥，打断了它的思考：“我现在有个提议，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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