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衫也是在自己的场子里坐镇,等待着锥子回来的好消息。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信心满满,等着锥子。没有一个人认为锥子会折在这个小小解寒手里。
“老夫一直忍无可忍但还是忍着,这小子也是太不识抬举,动老子的儿子,不想活了!”坐在中厅的那个男人,也是满眼血丝的瞪着再做的各位,他还不算稀疏的头发,也是出现了很多白发。
毕竟丧子之痛,是足以击垮一个成功的男人的利器。
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这个快时代的发展的社会中,中年丧子,是最可悲的。
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也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大哥,我觉得这么久了。锥子还没有回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要不我出去接它一下吧,这样能更稳妥一些。”
那个男人也是点了点头,允许了他的这个想法,毕竟这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早就应该回来了。
那个人听完,也是领命,直接带着自己的手下,三步化作两步,急匆匆的走出了。
周围的人,也是觉得奇怪,不就是接一个人嘛,为什么要跑的这么快,也平时没看出来他俩关系有多好啊。
这个尖嘴猴腮的人也是心中窃喜,偷偷的带着自己的人到了门口。
“去,把兄弟们都叫过来,悄无声息的把守这里周围的几十个人都干掉!!!
”
那个小弟也是一惊,“大哥,真的准备要反了吗?”
那个尖嘴猴腮的那个老鼠眼,也是拍了那个小弟脑袋一巴掌。
“什么叫反???我这是给自己和兄弟们留一条后路!这钱衫这个没脑子的人,他在这个严打的期间搞事,就是存心不想活了,我可不能带着兄弟们和他一起陪葬。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个小弟听完,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样我们不就成了被人唾骂的叛徒了吗?”那个小弟看样子,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背上了叛徒的骂名,谁能轻易的释然啊。
“呵,小兄弟,你可是太年轻了,这历史,从来都是由赢家的手来书写的,这谁对谁错,自然是赢了的人说了算!!就像傅作义,他不也是叛徒?最后呢,还不是成为了别人敬仰的英雄吗?”尖嘴猴腮的眯眯眼,也是邪笑一声,给他几个小弟摆了摆手,让他们去办事。
这钱衫的据点,是一个工厂,在这个工厂中,有很多明岗暗哨。因为是军火商,所以武器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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