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梨花开的真早啊!老阿祖门前那两棵梨树以前总是开的花多,结的果子少,而且不甜,味道就像没有加糖的白米粥,但比白米粥的口感差了很多,那是因为缺少修剪的缘故。自从老阿祖来了后,经常带着胥宁安和何恋两人修剪,在去年的时候结的梨子要甜了不少,虽然不比山上长的那些,但这是个进步,老阿祖说,经常修剪这两棵梨树,就会结出比山上更甜更脆的梨子,这是两棵有灵性的树。
梨花开了,但是胥宁安知道想要吃上梨子还要一段时间,急不得,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上学。
不过现在上学的意义不同了,就在出事的第二天,胥宁安发现老师并没有找到他家里的迹象,也就放松了,但是他惊讶的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每次走到校门口都不想进去,进去了巴不得马上就跑出来,他拿起日记本记录下了这种感觉,不是要交给老师检查那个日记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胥宁安开始注意到了校门的存在,他觉得,那和笼子的门是一样的,一根根铁管横竖交叉起来,小的门关住野兽,好让它在不伤害人的前提下具有观赏性,大笼子困住学生,又为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胥宁安都得走进这个笼子里,每次进去,都让他有一种被关住的惊慌,所以笼子成了自由与束缚的分割线,可笑的是他每天必须在这根线之间来回移动,无论愿不愿意,这就像一只猴子,当有人举起棍子的时候,它就知道自己该怎样才不会被打,这是用许多次的训练所教出来的惯性。
同样的,学生与老师之间也是有一条分割线的,但这是一条不能越过的分割线,此时的老师是天地君亲师的师,在家里那块排位上供奉的那种,因而老师就很容易在学生心中建立一种威严的形象,这使得学生对于老师有一种近乎唯命是从的尊敬,任何不尊重的老师的行为都是逾越雷池的。
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挑战了老师并且全身而退,就会获得一个学生式的强者,不管怎样,同学们都会对这个学生有所忌惮的。
现在每次走在走廊上,尽管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昂首挺胸,也没有盛气凌人,但是每个人看胥宁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是那种以前看一个性格内向好欺负的学生的眼神,大家更多的是畏惧,一个连老师都不怕的人他们自然不敢惹,就连那几个自称自己爸爸或者哥哥是黑帮老大的孩子也不敢收胥宁安的保护费了,虽说以前问了胥宁安都死活不给,但是现在连要都不敢要。
每次坐在胥宁安的边上,陈浩明都要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这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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