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胥康财不知该怎么回答时,一户人家的老妇突然上山来打断了胥康财和女知青的对话,说:“你爸和你大哥回来了。”
“啥?”胥康财如兔子一般跳起来,飞奔回家,胥家财和胥升有夫妇正坐在家里,再见到胥康财后,胥家财将这一年的情况告诉了胥康财,胥康财立刻拿出一小块儿肥肉来招待大嫂和爸爸哥哥,至于女知青或者胥正权往后的动作,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虽然贫苦,但安宁了许多,胥康财甚至混到了生产队一个组长的位置。
胥正权两个儿子都快四岁了,他整天不是在山上地里监督大家干活儿,就是牵着两个儿子唱信天游,日子过得十分舒坦,也不再去理会那些所谓的四类分子了。
山上开始陆续栽了一些小树,但是不多,一条红色的蛇轻轻的爬缩在这片不是很密集的小林子里,人们都叫它红恶子,是有毒的蛇。但它不大的脑袋里还存在着一段画面,那就是一个巨大的生物曾经抓住它的一个同类活剥生吞了,那张血盆大口让它记忆犹新,本能告诉它即便脑袋能储存的东西再少,也不能忘了这段画面,这段记忆在关键时刻能救它一命。
此时它正在追踪一只小老鼠,面前有着它在老鼠身上留下的气味分子,但是脑袋里反射出的热成像却告诉它这只“老鼠”很大,等它爬出草丛,发现那种巨大的危险生物正抓着被它毒液毒死的老鼠。
它的第一反应就是逃,但那种巨大的生物对它产生了兴趣,丢下了小老鼠向它走去,生存的本能让它盘做一团,经过压缩的空气从它口中喷出,发出嘶嘶的警告声,但是巨大生物却向它伸出手来,为了自保,它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口就咬上去,巨大生物在它的攻击下后退几步,它趁机跑进了一个洞,洞通向哪里它不知道,总之跑得越远越好。
起初一口咬下去这个孩子吓了的哭了几声,但是脚踝上两个慢慢红肿起来的伤口并不痛,孩子也就没管,转身回到了哥哥和爸爸身边。
“别乱跑!”胥正权满脸溺爱的对儿子说。
儿子并不能准确的的表达出自己刚才的遭遇,过了一会儿,毒性蔓延全身,小儿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晕倒了,胥正权起初以为儿子睡了,给他盖了件衣服,傍晚收工时却发现儿子叫不醒,拿来衣服时其中一条腿都肿到不成样子了。
这都多少年没见到蛇了,胥正权满脑子不知道想什么,本能的抱起儿子就冲向了山下一个赤脚医生家里,医生检查了半天,告诉胥正权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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