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笑着看着秦岭,接着问道:“秦岭,我只是很奇怪,你既然这么想从我这里知道,我后来又打探到了五驸马的什么事情,你怎么就不着急的问我呢?反而是一副气定安神的听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秦岭认真的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拓跋浚,身体往后一仰,靠在圈椅的靠背上,脑袋也斜斜的歪靠在圈椅上,一脸的悠闲自得,整个人都显得那么慵懒,那么自信,就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他见拓跋浚从厚厚白布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自嘲的一笑说道:“无他,首先这事急不来,你都查了四五年了,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何必执着于这一时呢?即使已经查到了什么,就凭你这么聪明的脑袋,也早就已经着手行动了,用不着我。其次就是你身上的伤很重,在所有的事情面前,身体最重要,你的身体只要好了,其他的事就不是事,我知道你的手段,虽然按你所怀疑的,这位五驸马可能是跟我们兄弟有关系,那也绝对不会是朋友,既然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或者是无关紧要的人。对我秦岭来说把你拓跋浚与那个五驸马相比,我更关心的是你拓跋浚,而非敌人或者无关紧要的人。哪怕他已经威胁到了我,只要还没有威胁到我的性命,我都会先把你医治好了,再腾出手来除去他。还有一个我愿意听你磨磨唧唧的原因,就是拓跋浚你本身就是一个啰哩啰嗦的人,我不听怎么办!如果我不停的追着你问,你会扯的更远,东拉西扯的更是没完没了,所以我还是慢慢的听你说吧,大不了,就是耳朵磨出来几个老茧而已,我不嫌你麻烦,就是我的时间有些不够用,你知道的,这里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太繁琐,我身边又没有什么帮手,这些天身边的人都让我派出去了,就我一个人在撑着场子,所以有些力不从心。我如果听的困不行了,你也不要有怨气,就容许我靠着休息一会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秦岭的话,让拓跋浚哑口无言,都让秦岭自己是了,他拓跋浚还能说什么,没有的说了,反正秦岭话中的意思很清楚了,就是明确的告诉他:你想怎么样都行,我秦岭在意的是你的身上的伤。这话让拓跋浚真是一点都不高兴,什么叫做“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叫做我关心你的伤”。意思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秦岭在意的,说的好听点是关心他拓跋浚身体的伤势,可是他拓跋浚又是他秦岭的什么人,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关心他的伤,所以这是一句明显到了不能再明显的客气话了。原本还想着用一件能让他上心的事情,拴住秦岭,让他可以被自己牵着鼻子走,现在看起来,自己的如意算盘真的是打错了,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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