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池鱼95(第1页)

卢云默默的听着,秦言亥说的声音很小,但是卢云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落下。她把自己的手抚在秦言亥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对秦言亥是感激的,她感激秦言亥的领情,这样她在这个世道的付出就没有白付,有秦言亥的这份“知恩图报”,她卢云就有了再接再厉的动力。

卢云不希望秦言亥心里总是觉得亏欠她卢云的,她卢云需要的也不是别人的感恩,她需要的是秦言亥作为她卢云丈夫的那种夫妻之间的情爱,其中不要参杂任何的其他成分,就是报恩也不需要,因为她卢云给与秦言亥的就是那种纯粹的夫妻之间的情爱,关于她卢云所做的一切对的也好,错的也罢,都是她认为活着就应该做的。那是她卢云自己的事情,是心甘情愿的,是对自己活着的回报,与其他的无关,如果这些使别人受益了,那也是说明,命该如此,这是迷信的说法。用唯物辩证法解释就是:她或者他恰巧赶上了。不管是那种解释,她卢云都认为对。

“言亥,你怎么就好端端的说起来大伯了?”卢云故意转移话题,她不希望秦言亥的心里对她总是存在着那么重的感谢,于是问道。

秦言亥沙哑着声音说道:“嗷,我是想说,大伯是被公认的才能出众的难得人才,除了开商铺,开钱庄以外,大伯在沙场上也是足智多谋的将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生意场上爬摸滚打了那么多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也没有把漠北军从淤泥中拉出来,也只是放慢了陷入淤泥的速度而已,整个漠北军就犹如一头困兽,在淤泥中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淹没。大伯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他身边的那些人无一生还,都连一个后代没有留下。可是我的阿云却是在这头困兽眼看就要被淤泥没入脖颈的时候,给这头困兽身体下方垫了一根足够的粗,足够长的树干,让这头困兽能够利用保存下来的足够的气力,顺着这根树干返回头来,一步一步的走上岸。阿云的那些煤,那些生意,那些钱庄,在阿云的手里都就好像是活了一样,日日,年年不停的为越城赚取银子,养活了这么多的人,也让我秦言亥和你我的后代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这些凭我秦言亥根本就得不到,我说起大伯,其实是想说,我比大伯有福,他劳碌一生,却是无功也无人问津无人知晓,我坐享其成,却是人人畏惧。就是那些从漠北回来的人,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曾经有秦义仁这个人存在过。都会说起祖父的赫赫战功,祖父的大仁大义,然后就是我秦言亥的丰功伟绩,祖父那是长辈,我一个做晚辈的无权评论,只是我自己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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