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回,时光的流逝从来令人担忧和忧伤,此刻的我却心甘情愿的搂着两个孩子浪费大好时光,心里不再焦急甚至连担心都不担心了。
    我的书包里还有那本等待戈多,我再一次拿出来,轻轻的拿出来阅读,小心的轻声轻语,孩子们不会被惊醒我也能享受到眼前最好的时光。
    不是么?
    一个聋子的世界永远都是安静的,聋子看见阳光,浪费阳光,就是最幸福的时刻不是么?
    我根本什么也听不到小孩子也不会迁就我,完全读唇语,小孩子咿呀学语到唇语,后来小孩子不再说,不用说我就会理解了,巨大的进步。
    《等待戈多》有很多解读的,其中让人不断讨论的一点就是:戈多是谁。
    有人曾把戈多解释为上帝;有人认为戈多其实是死亡的隐喻;有人认为在这部戏剧中戈多其实已经出现过了。
    但是目前普遍接受、也是我赞同的观点:戈多其实是贝克特对“希望”的解读。剧中的两位主人公从始至终都在等待着“戈多”,但从始至终都没有等到“戈多”。
    “戈多”作为一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缥缈虚无、无法触摸的幻影,一个存在在人类梦魇中的海市蜃楼。这剧中反复出现的一幕,其实可以代指这一过程:人类在绝望环境下队希望不断地等待,却始终无法等待到希望的真正出现。
    他们在生命的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对希望的无望幻想中,却对“无法等来希望”这一现实不自知。
    但这是否就可以说,贝克特创作的这部戏剧其实是对现实的悲观主义表达呢?未必。通读剧本,在剧情的发展过程中,两位男主本就悲惨的流浪汉生活不断变得更加艰难,第一幕中的仆人波卓变成了瞎子,幸运儿也变成了哑巴。
    两个流浪汉陷入绝望,他们想要自杀,于是出现如下对话:
    弗:跟着就有那么多好处。掉下来以后,底下还会长曼陀罗花。这就是你拔花的时候听到吱吱声音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
    爱:咱们马上就上吊吧。
    弗:咱们先等一下,看看他说些什么。
    爱:谁?弗:戈多。
    爱:好主意。
    弗:咱们先等一下,让咱们完全清楚咱们的处境后再说。
    爱:要不然,最好还是趁热打铁。
    弗:我真想听听他会提供些什么。我们听了以后,可以答应或者拒绝。
    爱:可是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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