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巴尔思就放开了快要被他勒死的妇人,妇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他粗暴的大手印,红紫色的,妇人弯着腰开始呕吐,大口大口粗重的喘气,像一条离开了水做最后挣扎的鱼。
妇人的脸色一开始胀的通红后来便青如今则是惨白一片,一点活人的颜色和火力都没了。
巴尔思余怒未消回转身抓起旁边的酒壶打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大半,粗劣的白酒顺着他粗糙的下巴泉水一样流淌下来,流到他的衣服上,流进他的胸膛里。
他的大脸也胀的通红通红,像一团火红火红的火,像刚才落日的夕阳,他一步一步走向我,我跟他的距离本来就很近,不超过五米。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伸手指着我的鼻子,“小兔崽子,以后不要招惹老子也不要再招惹那个妇人,她是魔鬼,听懂了么?”
我倔强的站在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无声反抗,我不是巴尔思和那妇人的私人物品更不是他们的属下和奴隶凭什么听他们的?
我决定张口回应,强烈反抗,“除非你们两个把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否则我做不到,要死大家一块死!”
巴尔思这次倒是没有吃惊也没有被吓倒,因为他早知道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小混蛋,根本讲不通道理的。
“阿日善……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根本没有女儿对吧?”我趁热打铁追问,虽然这绝不是最好的时机,可是这个时候在盛怒之中的巴尔思却是最容易一不注意就说出实话的时候。
我正是看准了这个空当才发此一问。
谁知巴尔思竟然学聪明了,闭口不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举起酒壶咕嘟咕嘟继续喝他的酒,这对我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眼前的两个人暂时都没有杀我的心思和力气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活着就好。
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还是那句话我的命是我母亲给的,他生下我给了我第一次生命然后教会我说话认字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除非是母亲跟我要否则谁也不能让我死,我会强横到底抗争到底。
那妇人此刻也稍微缓和一点,也走过去打开一瓶白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半,这两人看起来还真是天生一对,或者蒙古汉子和蒙古妇人都这样天生豪爽,天生善饮。
强烈刺鼻的劣质白酒的味道冲进我的鼻子,我和巴尔思还有阿日善刚好成一个三角形站位,虽然暂时都不准备杀人和动手了,可是谁也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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