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下意识吧嗒吧嗒嘴看有没有死腾水的苦味,赶紧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看有没有被烧红的坎土曼烙上驱魔印记。
还好,没有,至少暂时巫师妇人还没有对我再次下毒手,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是她等待着我清醒以后再用那些残忍愚昧的巫术折磨我那就是真的不幸了。
这是一座典型的坝上农村民居,人字顶瓦房,屋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屋里的一切都陌生好像又熟悉。
我的双腿好像有了一点知觉,因为我开始本能的感觉到一些疼痛,那双带着伤痕的大手正在用力在我腿上揉捏,一边揉捏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即便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嘴唇动作也无法读取其中的含义。
但是我确信她又在使用巫术的咒语,尽管那晚她还骗我自己不是萨满巫师。
不知道怎么的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乌鸦的叫声,这种奇怪的幻觉让我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
即便是现代世界很多人依然会认为萨满拥有一种“精神”状态,这种状态通常以他们的图腾动物的形式表现,在某些场合,为了更有效地探求精神的尺度,萨满甚至假定他们图腾动物的角色,并变成那种动物一段时间,他们可以变成狼,乌鸦或其它生物。
突然的恐怖记忆让我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原来我之前第一次幻象中乌鸦的叫声是这个女人突然进了帐篷并且对我发出了催眠术。
现在我第二次幻象乌鸦叫则是她看似在利用巫术咒语给我治病。
这本身并不奇怪,原始社会的巫师巫术和医术本来就密不可分互为依靠互相促进互相寄托。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
难道她一直在跟踪我?
那么巴尔思那家伙呢?
我没有出声,只是固执的盯着眼前妇人的眼睛。
我的双腿虽然开始有了一些疼痛感但是依然不能自主行动,我没有挣扎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恐惧和愤怒。
而是定定的看着她,同时眼睛的余光在私下搜索巴尔思的身影。
相对眼前这个我再也不想看到的女人巴尔思则相对安全,没有看到巴尔思,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的心更加往下沉,或许巴尔思就相当于一个二道贩子,在教授把我丢在了坝上草原以后巴尔思继承传统转手把我丢给了眼前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肯定还是西辽河流域。
目力不能及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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