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思没有那么多废话直接穿鞋上炕强力抢夺,在北方一个人穿鞋上炕要么被逼急了要么就是个疯子,没有别的解释。
显然巴尔思已经被我逼疯了,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手机是我现在跟教授联系的唯一途径,我不能失去它,所以我像一只受伤的狮子一样半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怒吼。
嗷呜,嗷呜。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也许根本就是本能。
巴尔思一把抱住我的肩膀想把我摔倒,我趁机向愤怒的公牛一样用头顶他的肚子,哐当一声把他高大的身躯顶翻在土炕上,随后奋力抬起一脚直接把他踹到地下。
回转身抓起背包再次从那扇破损的窗户跳了出去。
妇人这次守在院子门口,早有防备,他们是不会第二次那么轻松的放我离开,他们也长了教训。就这样后有追兵前有堵截。
巴尔思没有从窗子跟着跳出来,他的身体太庞大体重太重,所以他是顺着门口追出来的。他斜对着我,终于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你不要信那妇人一个字,你得相信我,我是你老师的兄弟。”
这是他*表达出他跟教授之间的关系,他没有用朋友而是用了兄弟这两个字,在他心目中兄弟当然要比朋友重了许多。
他脸上露出之前没有的焦急,我甚至一瞬间觉得是我自己一直在胡闹而他则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我。
他脾气火爆说话难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信任他。
我全神防备的看着他,又用眼睛的余光看看堵在院门口的妇人,然后我咬了咬牙走向他,拿出手机上的信息左手举着给他看。
他认字,上过初中三年级,蒙汉文字都认识,也喜欢看书。
所以一条一句话的汉字短信他两秒钟就能看清楚看明白,巴尔思看了明显一愣,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着我招招手,用眼神告诉我不会伤害我,让我靠近点。
然后用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对我说,“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轻轻摇头,又晃了一下手里的手机,那意思这里根本没有信号,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刚刚接到求救信息的。
巴尔思双手放在身前示意我不要着急,再次用接近唇语的语调告诫我,“没准他喝多了,我联系一下试试。”巴尔思有自己的手机,这间房子里没有信号,所以他马上走到院门口跟妇人沉声叮嘱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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