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河梁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只是普通事件那么四天四夜足以解决完成,那么不管是什么目的教授也该有消息了,顾青也该有消息了。
有件事我一直在衡量,因为我现在可以在凌源县城报警,报警顾青失踪,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再也没有人会替她报警了。但是我脑子里总有一种信念,这事她自己能解决,我也能解决。
这样的想法有些可怕,一念之差就可能酿成滔天大祸。
似乎时时刻刻我都面临着新的选择和抉择,我真的很想能够自由自在的在牛河梁做田野考察,做自己专业的事情,毫无顾虑的。我知道韩城是不愿意刺激我才没有跟我分享他的实习经历,他在良渚。
就在七月世界遗产大会上的那一槌落定,良渚遗址成了实证中华5000年文明史的新名片。
而早在这之前,良渚已经5次入选“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一次入选“世界十大考古新发现”。
这背后是一代又一代的考古人,前赴后继地以80多年的时光,拂去5000年的尘土,展现了良渚先民的梦想与荣光。
如今的良渚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内,绿树葱茏,河道纵横,生机勃勃。在熹微的晨光中,良渚先民似乎迎来了重生,正在讲述一个古老王国的辉煌。
良渚,一眠数千载,直到上世纪30年代,才被一位24岁的年轻人悄然唤醒。
他叫施昕更,当时任职于浙江省立西湖博物馆。施昕更不是一位专业的考古人员,却对家乡良渚和古物有着天然的兴趣。他无意中发现,当地很容易找到的黑陶片和资料中的远古文物甚是相似。
难道这里也曾是先民生活的地点?
不久,省立西湖博物馆出面报请当时的中央古物保管委员会,决定在良渚一带进行考古发掘。得知批准消息后,施昕更欣喜若狂。
1936年12月初,由施昕更主持在良渚棋盘坟遗址,也就是他捡到陶片的地方,进行第一次田野考古发掘。
这是良渚遗址的第一次正式田野考古发掘,也是现代考古学传入中国后在长江下游地区的第一次考古发掘,由此揭开了探究我国东南沿海古文化的序幕。
遗憾的是,考古报告尚未印刷,杭州已被日本侵略者占领。施昕更随博物馆一起迁到浙南山区,一路都带着《良渚——杭县第二区黑陶文化遗址初步报告》的手稿。直到两年后的1938年,几经波折,这份报告才在上海问世。
今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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