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援手之恩,方某没齿难忘。”方泽滔严肃的说着。
“本座秦风,如今忝掌妖师府,在南方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局面。说出来倒是令庄主见笑了。”笑眯眯的说着。
“竟是妖师当面?莫怪乎诸位如此厉害,便连曲傲手下亦不是对手哩。”方泽滔显是甚为吃惊,话语间亦是颇为赞叹。
“庄主谬赞了。若是不嫌,我便称你一声方兄如何?”当下毫不犹豫,打蛇随棍上。
“如此方某便是高攀秦兄弟了,哈哈......”此人倒是极为豪爽,毫不做作。
“哪里,哪里。对了,这位小姐究是庄主何人?竟能劳得庄主与曲傲的手下如此大动干戈?”
方泽滔闻言却是回答说着。“婠婠的身世极是可怜,方某遇上她之时,她加的车队遭遇贼劫,哪些小贼贪欲她之美色,便要侵犯她之时,方某适逢其会,杀了贼子,救她回庄。”
“若是在下所闻未差,庄主本是竟陵城守如何却又成了独霸山庄之主?”看着说话之时仍不住望向婠婠的方泽滔,秦风心下冷笑不已,淡淡问着。
“这山庄建立的时日极短,方某本是隋将,宇文化及作乱杀了昏君之后,方某便占了竟陵。却又未曾似别人般划地称王,只是与多年来跟随方某的众兄弟建立了独霸山庄,一方面可防止盗贼,另一方面则可等候明主出现,好归顺其麾下,使竟陵能免于兵灾之祸。”
“方兄高义,实是竟陵之福呐。”秦风赞叹着,旋又说道。“婠婠小姐所受之封穴手法甚是奇怪,本座亦是略有不解,方兄武功高强,便由方兄查探一番如何?”闻言,方泽滔便慎重的搭上婠婠的腕脉,片刻始凝重的说道。
“这手法奇特无比,此刻她经脉内空空荡荡,既没有闭塞,却亦不能聚集内气,就像一个虚不受补的病人一般。”
“方兄却是高明,本座却有一法,可试上一试,只是却受不得干扰,此刻在荒郊野外,却是不敢施为。”
“纳兰兄竟有办法?不若诸位跟随方某去竟陵小憩一番,再为婠婠施手如何?”方泽滔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方某对王将军大名亦是多有敬仰,待到了竟陵,方某也好与秦兄好生亲近亲近。”
“哦?”秦风闻言双目不由一亮。“唔,既如此,本座便不再矫情便是。”当下便命人准备妥当,一行人便往那竟陵而去。不多时,众人便行至一处甚为狭隘之地,此处乃是两座峻岭之间的一条羊肠小道。至宽处亦不过容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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