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变幻莫测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不管是面对国家、部队、工作单位还是庞大的世界这个社会,都会面临着纠结与问题。大鹏再没有兵团时期那种坚韧向前的冲劲,也没有改革开放初提合理化建议的那种特殊向往,更没有敢于创造改革机械的那种精神,现实已经完全沉默在为了家庭生存的拼搏之中。
大鹏为了一家人的生存来到这山东农村,既然等待中央调查组的文件已经杳无音信,为了老岳父,那就实实在在的扎根农村吧。为了生活要面对这个农村小世界,更要面对老人和孩子们的生存与矛盾。
古影晨从山西来家找宏立,说宏立已经向法院提出离婚,人也失踪了。他后悔不该以赌博为生,并要决心改,临行前他给宏立留下亲口的录音,并犹豫的把“小月芳”带回山西,以孩子的要挟让宏立早日回去,但一切无补法院最终还是判决了离婚。
宏立带着离婚书回来,却失去了自己亲生的女儿和户口,心情不好几天后去木庄认祖归宗走了,万没想到她与亲爹一家动起菜刀,当她回到华庄家跪倒在大鹏面前哭着说:“爸,过去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爸爸,以后您就是我的亲爸爸。”
看到从小养大的宏立,尤其她那虔诚的忏悔哭泣,大鹏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涌了上来,双手搀扶起宏立说:“立,爸爸永远把你当成亲姑娘,…”
爷俩也抱头痛哭互相的安慰。最后,经人介绍宏立她去北京打工闯天下。
化肥厂征用华庄地,村里也建起编织袋厂,也是为了供销给化肥厂的。据说从卖地款中投入六十万元,由村干部华间苓和华大岭负责,万没想到他们居然为华庄造成数千万元的经济大案。小华与村里的同学都进厂打工,别人都在编织机干活,惟独让小华干零工累活,气得她只有回家发疯。华英去厂子骂了一通,下午大鹏来编织厂交涉。
大鹏说:“间苓厂长,过去的我不提,今天你必须安排小华上编织机。”
间苓说:“上午我姑当着工人的面大骂,你给我三天时间面子,我保证安排。”
大鹏说:“面子?我还要面子,立即安排她上织机,就干七天,也是为我姑娘的面子。”
小华当场被安排到织机上工作,但是她已经是气得精神恍惚。从小她就是好强,在学校成绩总是拔尖子,才16岁干零工套袋子比大人套得多,一天拼命就为那两元钱,在织机上只工作七天不干了,从此她只有在家养病。她到照相馆取相片,满身的红妆似“李铁梅”再现,老板执意她照相永久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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