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雎迟疑道:“家父生前,对岐黄之道,颇有钻研……”
韩询肃然起敬道:“那姑娘定然绳其祖武了。”
关雎雎摇了摇头,见他大失所望,接着道:“记得我爹爹曾经说过,古时有位神医,开颅破肚,无所不能。”
韩询愕然道:“您的意思是说,剖开肚子,把孩子接生下来?”
关雎雎打了一个寒颤,低声道:“我只是看你着急,想起一说,至于手术,我可不敢。”
韩询殷殷地望着韩风月,道:“韩爷博学多才……”
韩风月摇头道:“要是吟诗作对,韩某还能附庸风雅,这个算是问道于盲了。”
韩询一咬牙道:“那由我来。”
韩风月也不多问,事已至此,除了死马当作活马来医,再无别的选择,吩咐道:“阿文,你去打说。阿武,把刀给我。”
阿文领命而去。阿武抽出腰间的佩刀,倒转刀柄,递了过去。
韩风月左手握住刀柄,右手食、中两指,夹住刀尖一尺处,运劲一拗,那柄百炼的钢刀,“绷”的一声脆响,断为两截。
韩询赞道:“韩爷好功力。”
韩风月道:“雕虫小技,让公子见笑了。”把断刀还给阿武,端过油灯,将断刃就着灯火,消毒炙烤。
不一会儿,阿文打了一盘热水回来。
韩询取过案台上的祭酒,走到那妇人面前,鞠了一躬道:“大婶,得罪了。”脱下袍子,盖在她脸上,深吸口气,解开她衣裳,露出高高隆起的肚子,含了口酒,喷在上面。
阿武吃吃的道:“齐公子,这样成么?”
韩询道:“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愿刘总镖头英灵不远,保佑肚里的孩子,撑过一劫。”从韩风月手里接过断刃,再吸口气,宁定心神,朝着尸体的肚皮划去。
关雎雎一声惊呼,扑进柳青青怀里。二女紧闭着眼,相拥而抱。两颗心比赛似的,你来我往,“砰砰”跳个不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哇哇”两声清脆的啼哭,划破夜空。
二女又惊又喜,偷偷睁眼望去,只见韩询满头大汗,双手血淋淋的一手捧着一个婴儿,手舞脚蹈,哭声洪亮,精神极是旺盛。
二人欢欣鼓舞的围了上去。关雎雎欢呼道:“是双胞胎?都是男孩。”目光触及其中一个婴儿的男儿物证,霎时耳红面赤。
柳青青爱怜横溢的道:“快给孩子包上,可别着凉了。”待要脱下自己衣服,去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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