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抢着道:“我俩走到半道,恰好这位大嫂没有关门,在院里给小孩喂奶,于是我们出了五两银子,将大嫂请了过来。”说着抬肘,挺了阿武一下。
阿武心领神会的道:“对,对。大嫂当场喜极而泣,眼泪一路上都停不下来。”
韩风月心知肚明,这“请”之一字,怕是大有文章,只是事即办成,又无伤大雅,却也不便深究。
众人循着婴儿的哭声,轻而易举的找寻过去。厢房中一灯如豆,地上翻箱倒柜的一片狼藉。
韩询皱了皱眉。关雎雎远远瞧见,解释着道:“我和柳姑娘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好像在找寻什么。”
韩询弯腰拾起脚下的一锭碎银,抛给韩风月道:“韩爷,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打家劫舍,杀人灭口,却不为钱财,你说为何?”
韩风月知他所指,对方十有八九,是冲着“武林令”而来,那灭门之事,无论是不是“武林道”的人所为,都摆脱不了干系。
韩风月道:“小兄弟,作为孩子的义父,如果你不反对,我想将刘总镖头的尸体,解剖开来。”
他话虽是问询人家,却不待答应,径自去了,显已打定主意。
阿文和阿武自然马首是瞻,放下那中年妇人,尾随而去。
韩询待要跟去一探究竟,怕人见疑自己,监视之嫌,只得作罢,过去在那中年妇人的人中一掐。
那中年妇人“嘤”的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她遭人挟持,虽然得到重酬,总是惊魂难定,陡见死人之后,更是魂飞魄散。
然而醒转过来,听见婴儿的啼哭,不觉激起了母亲的天性,振作精神道:“孩子哭的这么凶,可是饿着了?快抱来给我喂。”
柳青青大喜道:“多谢大姐。”先将孩子抱送过去。
那中年妇人张手接过,咧嘴一笑,道:“不用谢。”她这一笑,虽然相貌平平,别有一股闪亮的光辉,洋溢着人性的温暖与温情。
韩询虽然少不更事,可人家母乳婴儿,也知少儿不宜,借故走了出去。
外面庭院寂寂,夜色如墨,不出意料的话,看来又有一场夜雨。
韩询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百无聊赖,盘膝而坐,双手抱胸,中指相衔,默念祖母临终时传授的无名心法口诀。
他平素练习,虽然早晚不辍,只是遵照遗命,然而日间用来临阵,屡见奇效,方知其玄妙高深。
此时修习起来,不禁信心倍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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