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见思道:“多谢侯爷大人大量。”转向黄清,小心翼翼的道:“黄大人,你看这案子还审不审?”
黄清虎着脸道:“凌大人这是何话?你若不审,岂非落实侯爷犯罪之嫌?你有几个脑袋担当得起?”
凌见思诚惶诚恐的道:“是。”
韩询微微一笑道:“黄大人就别挤兑凌大人了,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大人您铁面无私。”
黄清讪讪一笑。凌见思干咳两声道:“下官风寒未愈,来回奔波之后,深感体力难支,烦劳钦差大人代为升堂。”
黄清也知要他一个五品的知府,审理皇亲国戚,太过为难,即便是自己,若非人命关天,也不能接这烫手山芋。
他会意道:“凌大人为国操劳,本官焉有拒绝之理。还请凌大人旁听,本官如有不周之处,也好及时提个醒。”
向韩询鞠了一躬道:“侯爷,得罪了。”
韩询拱手回礼道:“黄大人请便。”
黄清换上官服,坐上大堂,不怒自威:“给侯爷请座。”
两名衙役抬了一张太师椅上前,韩询谢过坐下。
黄清道:“关于‘杭州镖局’一门三口的命案,还请侯爷据实告来。”
韩询遂将关雎雎发现死妇肚皮跳动,自己如何自告奋勇剖腹接生,阿文阿武奉令出去觅奶,请来谢何氏给婴儿喂食,如何在坐骑背上发现遗书,韩风月尸检无果始而解剖,一一道来。
凌见思只听得拱舌不下:“侯爷,你说那两个孩子是你从死者肚里剖腹出来?”
韩询道:“凌大人有何疑问?”
凌见思连忙道:“下官不敢。只是从前听说古有神医,开颅破肚,已然匪夷所思,今日侯爷剖腹取子,那是更胜一筹。”
韩询道:“凌大人过奖了。想来那两个孩子命不该绝,刘总镖头阴灵暗佑,竟成险功而已。”
黄清一边翻阅卷宗道:“敢问侯爷,棺材之中,另一名死者是谁?因何毙命?与本案有何关联?”
韩询脸色一黯,望向韩风月。韩风月知他所询,点头允示。
韩询遂将自己如何适逢其会,“武林道”如何围堵,白惊天如何身故,谢飞越如何洗白,再到“破月山庄”向刘柱中问罪,一一说了。
黄清站起身来,猛地一拍案台,勃然大怒道:“竟有此事?”
这事要是别人说来,黄清自然不信。妄议朝政,中伤国相,更是杀头大罪。可韩询身份之尊崇,远非侯爵可与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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