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过数里地,忽听得背后马蹄声疾,有两匹骏马飞驰而来。一前一后,及近而看,正是文翰和郑妍。只见文翰怒气勃勃,策马到三人面前,从马鞍上纵身起来,在半空掣出长剑,二话不说,朝着古娉婷便是一招“风驰电掣”刺出。剑势迅疾,赫然便是追风逐电剑中的杀招。郑妍在背后见状大声惊呼,道:“师兄不可。”古娉婷猝不及防,不意其突如其来便痛下杀手,急忙将身一仰,身子仰躺在马鞍之上,那长剑堪堪从鼻尖掠过。古娉婷手中已抽出银刺,正欲出击,只见霞光一闪,文翰手中长剑已被齐根削断,只留下一个剑柄握在手里。那文翰更增怒气,手一挥,将剑柄又朝古娉婷掷去,喝道:“姓金的,你这个轻薄的登徒子,前几日何以非礼我的师妹?”古娉婷闪身避过,怒气勃发,手里银刺作势便欲刺出。
    林云飞情急出手一剑削断文翰长剑,却不料那文翰不依不饶,心中更是来气。见古娉婷遇险,心中急怒,更是全然顾不得郑妍和师门之谊。短剑晃动,便同样是一招“风驰电掣”,疾趋而入。文翰知道厉害,惊骇莫名,手中已无长剑招架,一时间竟无可避让,直吓得面色苍白。郑妍也是闭目娇呼。
    摇光剑堪堪将及咽喉,戛然而止,剑芒散发的寒气已让文翰呼吸觉得窒滞不畅。林云飞持剑喝道:“文翰,我知道你是恼这位公子牵了你师妹的手,恨其轻薄,故此前来寻仇,是也不是?即便是这位公子的不是,你也不该二话不说,就下如此杀手,你郑师妹的清白固然要紧,这位公子的性命便不值当了么?何况这位金公子并非故意而为,你何以二话不说就痛下杀手?”古娉婷听林云飞言语中对自己颇为维护,半点未向着那郑妍,方才遇险勃发出的怒气霎时全无,心中柔情顿生,也不和文翰辩驳,笑嘻嘻地在旁边看着林云飞。
    文翰咽喉被剑所指,不敢妄动,恨恨道:“郑师妹清白之躯,哪里容得这登徒子轻薄染指?”林云飞怒道:“习武之人,哪里来这么多酸讲究?你平时练追风剑习裂云掌,和师兄弟妹们切磋,这身体手足丝毫不碰么?”郑妍在一旁下马跺足道:“师兄,我说过不怪他啦,这位金公子是无意的,你偏不听,偏要追来作什么?”一张秀丽无俦的脸蛋涨得通红。
    文翰恨声道:“一个轻薄无行的小白脸,又会是什么好东西了?”古娉婷在一边忽然冷笑道:“我轻薄无行,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问是非,不辨曲直,便是什么好东西了?我若是不会武功,死在你的剑下,我又向谁去喊冤?”文翰道:“你喊什么冤,本来就是你非礼我师妹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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