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爽然道:“那好,成交了。”撅开帘子,钻进车厢。
韩询隔着车厢,道:“姑娘乘车,在下走路就行。”
倾城钻出头来,向马老汉道:“老汉,考一下你的眼力,你瞧这人可有毛病?”接着道:“你要老眼昏花,这车不租也罢。”
马老汉见风使舵道:“正常的人,能和姑娘这么漂亮的人同乘,那是求之不得。”
倾城道:“听说你们赶车的都会些医术?”
马老汉道:“那也只是医治畜生,所谓靠山吃山,我们赶车的,这马儿就是我们的身家性命。”
倾城道:“那赶紧给他瞧瞧。”
韩询辩白道:“在下又不是马。”
倾城骂道:“你这人简直就是一个呆子,连马都不如。”
韩询呐呐的道:“男女有别,只恐唐突佳人。”
倾城道:“你这那是怕唐突姑娘,简直就是折磨姑娘,路远迢迢,可不得跟着你走到猴年马月。”
韩询道:“那待在下到市场,买匹脚力。”
倾城泫然欲泪的道:“你这没良心的,一心想着甩脱姑娘,一个人花天酒地……”
韩询听她越骂越离谱,只得硬起头皮,跟上车去,正襟而坐,目不斜视。
倾城等了许久,见没有动静,怒道:“马老头,你这是等着开张利市,还是挑选黄道吉日?”
马老汉委屈的道:“老汉这不等着两位指路。”
韩询无奈的道:“在下初次出门,前往古楚,老伯若是识路,烦请就近取道。”
马老汉应了一声,吆喝着道:“走喽。出城。南下。”
那马竟似不仅听得懂人言,识得了道路,还辨得了方向,也不用鞭策,自顾迈开步子,出城而去。
到得中午打尖,韩询才算明白马老汉所说“只要管吃管饱,租金可有可无”。
那老汉吃了七大碗肉,三十四碗饭,直到锅里粒饭不剩,仍然意犹未尽。
完了又沽了五斤老酒,喂那马喝了,同样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照这胃口,雇主若不管吃,那点租金,估计都不够马老汉填牙,更别说还要喂马。
会钞出来,倾城揽住马老汉肩头,道:“马老头,姑娘这回可上了你的当了。”
马老汉讪讪的道:“这人上了年纪,体力衰弱,全靠一口饱饭撑着。”
韩询微笑着道:“老伯不必介怀,只要有我们吃的,就不能让您老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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