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时候,隔着床板我目睹了一场分尸案。
凶手用斧头将活生生的人斩断四肢、敲碎骨头,做成晴天娃娃的样子悬在房檐上,手段极其残忍。
警方很快就抓住了凶手,但是我清楚知道,警方抓错了人。
当年我是小孩说话没人信,长大了更无处可说。我将它画成漫画寻找一个发泄口,当年的凶手再次出现了,他循着漫画找上门来,在暗处窥伺着我,将我漫画里的其他案件一步步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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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睹过一场杀人案,警察很快就抓住了凶手。
但是我清楚知道,凶手不是他。
那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事了。
那个时候我只有八岁。
我们那儿村里有个习俗,新婚当夜童子压床,将来必定能得个大胖小子。
我从只会流口水咿咿呀呀的时候就被我爸抱着往各家去压床混酒钱,小小年纪可谓是经验丰富。
村长家大婚,我又被我爸送去了。
喜床是用木头新打的,木板下面是空心的床柜。
村长把我塞进了里面,让我在里面老老实实待一宿。
这架势我以前没见过。
往常一般都是让我在喜床上坐会,闹完洞房就能离开了。
现在要在床底下坐一夜,我爸也觉得不太恰当。
「他一个小孩子……」
村长从兜里掏出来了几张百元大钞,我爸立马改口了。
「成成成!坐!」
还嘱咐我老实点别捣乱。
床板被从头顶合上了,只能从床板缝间看到些外面的动静。
但没过两秒,床单就盖了下来,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林林听话,今晚好好的,明早出来给你买烧鸡吃。」
村长诱惑我。
「听见没?!好好待着有烧鸡吃,不老实捣乱我就给你鞋板子。」
我爸威胁。
我吃着床柜里的糖和花生,乖乖应了。
有吃有喝,就是在这睡一觉而已。
我又不怕黑。
隔壁小花才是个怕黑的小哭包。
我没哭,但外面哭了。
我听着新娘子进来就没有停过的哭声,很想出去看看。
昨晚我爸跟二大爷喝酒说的话我听了些。
新娘子是村里的赵晓卉。
今年刚高考,考了 600 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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