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段三娘之后,段府又办了次丧事,毕竟大夫人的身份尊贵,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满眼的白色铺陈,气氛凄哀。
老夫人尚在病中,大房宋氏的手段不够,所以府里的大小事物都落在了二夫人和四夫人的身上,倒是让两人窃喜不已,打理时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头七过后,段府恢复了平静。
段四娘终于撑不住,结结实实地病倒了,整日昏昏沉沉的,噩梦不断。几天下来,本来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瘦得脱了形。
薛夫人看着实在心疼,加上薛景同也是病怏怏的,愈发对自己这次荆南之行感到懊悔不已,便打定了主意,去见了二夫人,将自己的意思说了。
二夫人客气地道:“这段时间遇到了许多事儿,真是让您笑话了。夫人要走,我自然留不得,不过,”她笑,“您说要带着四丫头一起走,这个我可拿不了主意,原先得通过老太太,如今这个样子,不若去和大伯商量商量?”
薛夫人点头道:“这是自然。”用绢子沾了下眼角,“我那个姐姐是个没福气的,丢下这么个可怜孩子,我寻思着出去走走或许好些。”
二夫人道:“那是,那是,有姨夫人这样的姨母是四丫头的福气……”
两人又客气地说了几句话,薛夫人便告辞走了。
嬷嬷给二夫人添了茶,悄声道:“这姨夫人要将四小姐带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要定了四小姐?”
二夫人漫不经心地道:“或许吧,大嫂没了,可是段家大房还在呢!只可惜,”她眼里满是讥诮和算计,“四弟妹忙了一场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说人还是不要聪明过头了!”
那次在水榭的闹剧虽然明面上是薛景同占了段七娘的便宜,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四房算计了薛家,薛家也会哑巴吃黄连认了,但是很不巧,薛景同病了,老太太也病了,这事就往后推着。
果然,段七娘听说了此事,忙不迭地去寻了四夫人,泪汪汪地道:“娘,怎么办?怎么办?”
四夫人正心烦,她算来算去,却没有想到薛景同以病的名义将此事往后一推再推,如果这次薛家走了,还带走了段四娘,那么,四房与薛家就没了关系,段七娘这样要说亲都是个难事。
她发狠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端起茶杯又放下,“不行,我再去找薛家说说。”
说着便往外走,又返身叮嘱,“你守着老太太,不要懈怠了,其他的有娘呢。”
段七娘应着,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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